她给他用了几种药,都不见好转的,陆澈只觉得手指又痒又疼,十指连心,真是苦不堪言。
走访了一圈,发现当地村民很多都被那种红蚂蚁咬过,但大多都是用艾草烧水泡一泡,止痒,接着就是等它自愈,一般要经历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个水包才会消。
一个猜测涌上了陆卿的心头。
既然,郎中都不知道的话,或许,这种蚂蚁不是本地的物种?
她吩咐莫离:“去请一个南国的大夫来。”
莫离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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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君琰玖背着手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向了陆澈:“手还没好啊。”
陆澈“嗯”了一声。
不知为何,陆卿觉得今日,他的目光好像若有若无的落在了她身上。
“这位兄台的手,怎么样了?”
陆卿没想到他还会关心她,淡定说:“吃了皇上给的猪手,好很多了。”
君琰玖压抑住唇角的笑意,面色和从前一样淡漠。
“那今日再让厨房给你炖一只。”
陆卿又酸了。
他又给别的女人送猪脚吃了!
“好的,那就有劳皇上了。”虽是感谢,却是冰冰冷冷的声音。
陆澈的目光在君琰玖的脸上转悠了一下,又落在了陆卿脸上。
君琰玖看向她:“你那两个蚂蚁木箱怎么样了?带朕去看看。”
虽然只过了两三天,但看一眼还是可以的。
陆卿打开了两个箱子,让君琰玖看。
木箱里有两座用沙土黏合的两座小桥,桥下有水,木箱边缘和桥面上都爬满了蚂蚁,有黑有红,不过得在阳光下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颜色上的不同。
君琰玖凑上去仔细看,发现仅仅过了两三日,就能看见区别了。红蚂蚁的那个箱子,沙土黏合小桥上,表面已经变得疏松多孔,而黑蚂蚁的箱子里,小桥还和最初放进去的一样。
这种红色的蚂蚁有惊人的破坏力!
发现这一点后,两人同时抬头,额头不免撞了一下,陆卿揉着被撞痛的额头,没有看见他唇角微不可见的笑意。
“皇上也见到了,这种红色的蚂蚁的确是不一般。”陆卿冷冷道。
君琰玖“嗯”了一声。
陆卿挺直了胸膛,背着手:“并且这种蚂蚁还是有毒的。三皇子被咬了一口,手指至今疼痛难忍。
据我调查,这两年来,当地不少百姓也被这种蚂蚁咬过,但当地郎中都不知该如何医治,因为只是一个蚂蚁咬的伤口,许多人也没有在意。”
君琰玖很快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两年?你的意思是,这种蚂蚁,是外来的?”
陆卿点到为止,毕竟,此事还在调查阶段,也不好乱扣帽子。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这两箱蚂蚁的对比皇上也看了,皇上还有什么事吗?”
陆卿下了逐客令。
君琰玖却递来了两副薄如蝉翼的手套,是羊肠和蚕丝做的。
“你既知道这蚂蚁会咬人,平时观测也要注意,不要被这虫伤了手。”
仔细看,他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如她与他还在朦胧时,她撩他,他不接受也不拒绝时,那种,半分傲娇,半分宠溺的神色。
那时,她对他的这种神色嗑得在榻上打滚,他生性冷漠,还没在一起时,他给一点点糖,淡丝丝的一点笑,就能让她感到万分的甜,因为深刻,所以只一眼,就能把他的心态瞧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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