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点到为止,剩下的,靠公主自行体会。”说完,他就离开了。
不多时,君琰玖走了出来,神情肃然。
“你父皇向我要一个人。”
“谁?”
“姜殊。”
陆卿大惊:“你说谁?”
她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两世的记忆有点混乱,她仔细思索,才回想起这一世的姜殊,作为北国的俘虏,仍然留在北国,君琰玖登基后也没管他,人现在仍幽禁在北国皇宫。
所以,现在,姜殊是在父皇手上的,由于和君琰玖的特殊关系,所以父皇跟他商量。
“父皇问你要姜殊做什么?”
联想起刚才走出去的魏荆,一切了然,这样,更加坐实了萧家遗虐和南国人暗中有联系。
“是南国人问他要的。”他说。
“那你答应了?”
君琰玖摇:“我说,姜殊身份敏感特殊,我需要考虑考虑。”
“这一定是父皇和南国人之间的交易……”陆卿攥起了小拳头,“可恶,这该死的南国人又在挑拨姜国和北国的关系!”
“我去跟父皇说!”
说着,她正要进书房,被君琰玖一把抓住了胳膊。
他冲她轻轻摇头。
在萧和帝待了那么多年,他最清楚萧和帝的脾性,此刻进去,只怕又要生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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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萧和帝设宴,为陆卿和君琰玖接风洗尘。
因是家宴,他与他们坐在一桌,席间还乐呵呵的为他们夹菜,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
陆卿的几位兄长带着嫂子和孩子们都进宫了,几位兄长轮番到君琰玖面前给他敬酒,几个几岁的孩子围绕着筵席跑跑跳跳。
不远处另一桌,魏荆和一帮南国使臣坐在一起,也是欢声笑语,不过他们之间,说的是他们听不懂的南国话,边说笑着,一边频频朝君琰玖望去。
须臾,笑声中,微醺的魏荆起身,端着满满一杯酒上前,来到君琰玖身边说:
“姜国新君,你的故事在我们国家一直是个传奇,能从宦官做到一国之君,从古至今也就你一个,来,我敬你。”
君琰玖看着魏荆边说边晃着酒杯,杯子里的酒不动声色的晃了几滴在他的杯子里,接着,魏荆长袖一遮,将杯中的酒“饮”尽。
魏荆喝完,才发现君琰玖杯子里的酒一动不动,看上去愣了一下:“琰皇陛下为何不喝,莫不是,瞧不起我?”
君琰玖从容将酒杯里的酒倒进了魏荆空掉的杯子里,笑了笑:“四皇子误会了。”
“这里哪有什么琰皇?朕既然是陪公主回门,便不再是姜国的皇,而是北国的驸马。四皇子远道而来,哪有让客人先敬主人的道理?”
接着,笑盈盈的将自己的酒杯倒满,举起了酒杯:“四皇子殿下,请。”
魏荆欲拢袖,故技重施,被君琰玖一把抓住了手腕。
“碍~四皇子入乡随俗,当遵守我们北国的酒礼,喝酒就要大大方方的喝,哪有遮遮掩掩的道理?”
君琰玖犀利的眸光望着他,嗓音磁性而洪亮,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得落在了魏荆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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