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拓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转道去了书房,写了一封信交给了他手下的一名暗卫,吩咐了他一些事情。
待暗卫离开之后,他一个人在书房里坐了许久。
身子后仰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之上,司马拓歪着脑袋,透过半开着的窗户看向了外面。
月光透过窗户倾洒而下,他坐的位置距离窗边有些远,月光只勉强照到了他的一片衣角,明晃晃的柔白色,看的人心口发酸。
这才刚离开,他就开始想子然了……
当天晚上,司马拓和苏子然双双失眠,谁也没睡着。
倒是苏义呈,自从苏子然回来了之后,他终于算是安安稳稳的睡了一次踏实觉。
……
翌日。
苏子婴见一夜之间苏子然的院子外面突然又多了那么多看守的侍卫,一时还有些疑惑。
走上前问了一下,她这才知道,自家老哥这次不仅仅出不了府,甚至连他自己的院子都出不来了。
院子外面看守的侍卫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会乱说话,也只会听从苏义呈一个人的话。
苏义呈已经交代过了,昨晚这里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能出去乱嚼舌根,就连苏子婴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只猜想她哥定然是又在哪里惹到她爹了。
心中觉得好奇,苏子婴迈步走进了苏子然的院子,想要亲自去问问本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苏子婴到苏子然的房间里找他,发现他根本就不在屋内。
苏子然所住的院子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除了他住的房间和书房之外,这里还有一间很大的武器收藏室,以及屋后那个养了一群白鸽的小园子。
苏子婴在武器收藏室和小园子之间犹豫了一下,然后便转身朝着小园子的方向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等到了之后,她一眼就看到了搬着个躺椅在上面仰躺着,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柳条,正百无聊赖的戳着信鸽的自家老哥。
朝着苏子然走了过去,苏子婴在他头顶的位置边站定,低头有些好奇的看向了他,启唇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现在连自己的院子都出不去了?你又惹爹生气了吗?”
苏子然早就已经察觉到有人来了,听到苏子婴的声音,他掀开眼皮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随口回了一句。
“算是吧。”
他也不知道他爹昨天那样算不算生气,总之他现在已经变成了这副下场。
苏子婴看着他现在的模样,觉得这件事可能不简单。
扯了一把椅子放在了苏子然的躺椅边,她俯身坐了下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主动去找爹让他成全你和司马世子了?”
苏子然摇头,手中握着那截柳条,无意识的左右晃了晃,他如实回道:“没有,是爹主动来找的我。”
苏子婴也没多想,接道:“那你肯定是又说了什么气他的话。”
苏子然也没有反驳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我昨天偷偷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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