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难受?
一向沉稳稳重的少年,对于人生对于未来一直很有规划,一步一步走来精准无比,不敢有一丝懈怠。
哪怕是从高高在上的官家富裕生活跌到尘埃泥泞里,依然默不作声的扛起了生活的担子,艰难的挣银子置家业养弟弟们,不抱怨不埋怨。
温暖暖心里像是被钝刀子割了一下,不明显却实实在在的心疼。
“冷霄,”刚开口喊了一声,少年骤然抬头朝她看了过来,一双深幽沉沉仿若见不到底似的凤目带着一霎那来不及掩藏的慌乱。
温暖暖只觉得心又被切切实实割了一下,咬了咬唇,克制住羞怯,轻声劝道:“白师父送你的必然是好的,你、你试一下呢?”
眼前的女孩儿,肌肤柔嫩泛着淡淡莹润光泽,乌黑柔软的头发乖顺的挽起,遗落两侧的碎发衬的肤色更加莹白,一双小鹿眼黑白分明,被雪白贝齿咬住的唇瓣嫣红水润。
她遥遥站在蝉翼纱窗旁边,冬日的暖阳透过细密的窗纱洒落到她身上,整个人柔和娇软的熠熠生光,只是看着她,他心里就不自觉的泛起病态的念头。
何况这个他时刻想独占的人儿,此时此刻轻软的说着关心他的话语。
冷霄想到白术送的包袱里的图册,喉结滚动了下。
敲着乌木桌面的手掌掌心传来一阵又一阵痒意,连忙收回,垂在身侧紧握成拳,死死克制住那份酥痒。
抬眸,他平缓又谨慎的问:“暖暖,你不反对?”
不反对他看这些世俗中认为不好的图册?
“这有什么好反对的?我当然赞成呀。”温暖暖自认不是讳疾忌医的人。
然后想起那句经典广告词:“毕竟你好我也好嘛。”
冷霄骤然起身,大步上前,快速急切的将软嫩嫩的人儿紧紧拥入怀中。
他肖想了这么久不敢碰的人儿,如今站在他面前和他说她是赞成的,是不是默许了他可以进一步?
原本预想的是等他功成名就时,有底子了有保障了,才敢要她。
可,可如果她不介意呢,是不是……今晚
冷霄幽沉凤目中病态汹涌,只觉得全身燥热的厉害,不敢继续想脑子中的画面,恨不得将怀中的娇软身躯和他融为一体。
温暖暖吓得整个人僵住,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
她没想到冷霄反应这么强烈,这是激动还是感动的?
除了喝醉酒时候,冷霄很少表现的如此热情主动,一个平时连主动牵她手都没有的克制男人,如今竟然会紧紧抱住她!
难道激动和感动之间,还有害怕吗?
害怕她介意?
想到这个可能性,温暖暖柔声宽慰:“你别太紧张,有白师父送的、呃,礼物,会很简单很轻松容易的。”
不能讲的太直白,正常的男人一般很看重这方面,她得顾及他的自尊心。
既然白师父没有找冷霄给他号脉明说,应该问题不大,不用医治,只需调理就行。
她能做的就是安抚他,不让他过多的产生心理负担。
身姿修长劲瘦的冷霄低头看着怀中纤细柔软的暖暖,薄唇扬起的弧度扩大,凤目中病态的笑意更加浓重,微微用力,将小小娇柔身躯压进宽阔怀中,让两人贴合的更紧密无一丝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