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娘听到这个声音,心里暗道不好,急忙小声催促着杏儿赶紧躺到床上去,又嫌杏儿动作慢,干脆拉着杏儿往床上拽。
柳婉柔的屋子门也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妾身在外面听到二小姐的尖叫声,特意过来看看,二小姐没事吧,啊”那女子似乎被屋子里的情形给吓到,急忙用手中的团扇挡住眼睛,“这一大清早的,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妹妹是不是打扰到姐姐了”
来人是镇北侯新纳不久的小妾文姨娘,一袭玫红色的齐胸襦裙,丰满的酥胸好似藏不住一般,欲露不露,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说气话来声音更是娇媚。
也难怪素来不好酒色的镇北侯不惜花重金为她从青楼赎身,带回来后更是一连几个月都宿在她的房里。
朱姨娘听到文姨娘的话,才注意到现在房间里的情况好像真的有点儿不对,脸上顿时又尴尬又羞愤!
床上躺着一个紧紧盖住重点部位的男子,杏儿的衣服被她撕得跟没穿一样,身上还有许多她刚刚弄的红印子,她还在把杏儿往床上推。
关键是杏儿还一脸泪痕,面如死灰。
像极了她在强迫她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
虽然她确实是强怕杏儿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不是那样的
眼看只差一步事情就成功了,文姨娘却在这个紧要关头闯了进来,导致她功亏一篑,朱姨娘气得脸都扭曲了,恨不得上前撕了文姨娘。
“文妹妹去侯爷屋子里也是这般不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吗?”
听到朱姨娘这么说,文姨娘立即喊冤,“姐姐这么说可真是冤枉死妹妹了,妹妹是听到二小姐的尖叫声,以为二小姐出了什么事,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完就匆匆赶了过来,见外面跪着那么多人,一时着急,才忘了敲门的,谁知道竟是姐姐在打扰了姐姐,妹妹给姐姐赔不是了,还望姐姐原谅妹妹这一次。”
文姨娘说着福了福,态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然而说出的话差点儿把朱姨娘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呢!
可是她又不能解释,只好拉着一张脸赶人,“劳妹妹挂心里,婉柔没事,有事的是这丫鬟,不过姐姐自己会处理的,妹妹没事还是先离开吧,改日姐姐再请你过来喝茶!”
“是吗?”文姨娘狐疑地打量了一番杏儿,“这丫鬟是怎么了,这衣服怎么穿成这样,呀,这身上怎么还有这么多红痕呢,怎么看着像欢好时留下的呢!”
文姨娘说着瞟了床上的男子一眼,瞬间恍然大悟,“姐姐,这丫鬟不会是在二小姐的房间和这男子苟且吧,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丫鬟在主子的房间跟男子苟且,这可是要扒光衣服去游街,再拉去沉塘的,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心软,赶紧让人去禀报侯爷和夫人,将这丫鬟拉下去,万不可让这小贱蹄子坏了二小姐的名声!”
没人注意到,文姨娘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床边,朝床上用力扇了扇手中的帕子,扇了十余下之后又不着痕迹地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文姨娘说得振振有词,好像有多关心柳婉柔,生怕她受了委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