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娘羞答答地应了一声,然后乖顺地在镇北侯身旁站好,进退有度,分寸拿捏得刚刚好。
镇北侯扫了房间一眼,看到衣衫不整的杏儿和床上尚未苏醒的男子,加上屋子里怪异的味道,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脸色沉了沉,忍着怒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我妾身”看着仿佛随时会爆发的镇北侯,朱姨娘心里发憷,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杏儿呢,更是瑟缩着跪在一旁,紧紧地拽着自己刚刚趁机捡起来披在身上的衣服。
“媚儿你说!”看着朱姨娘那结结巴巴的样子,镇北侯是一点儿耐心也没有,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听到镇北侯指名道姓地问文姨娘,朱姨娘哀求地看了她一眼,文姨娘仿佛没有看见,朝镇北侯恭顺地福了福,娓娓开口,“回侯爷,事情是这样的,早晨您走了不久妾身就睡不着了,便打算起身用了早膳之后给您做两双鞋袜,正吃着早膳呢,就听到二小姐的院子里传出两声尖叫声,担心二小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就急忙放下碗筷赶了过来,谁知道竟是看到,看到”
文姨娘说到这里,有些难为情地看了朱姨娘一眼,剩下的话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朱姨娘简直要被她给气死了,她这样不是故意让侯爷误会她有什么吗?
“看到什么?”文姨娘的小动作镇北侯自是看见了,心里的火气又多了两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
见镇北侯已经不耐了,文姨娘微微吐了一口气,一口气把自己来了之后看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妾身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的下人跪了一排,心里十分担心二小姐,心急之下就直接推开门进来,却看到朱姐姐正在拉扯着杏儿往床上走,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杏儿见到妾身直喊救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妾身也不知道,倒是朱姐姐,见到妾身进来还很是不悦,还说妾身没教养,不知道敲门。”
文姨娘说着偷偷瞄了镇北侯一眼,见他面色无太大变化,又继续道,“侯爷,妾身真的不是故意不敲门的,而是实在担心二小姐,却没想到打扰了朱姐姐的兴致!”
“胡说八道,侯爷,你不要听文妹妹胡说,妾身什么也没做,妾身只是只是”朱姨娘不知道文姨娘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故意的,从进来就一直把火往她身上引,侯爷要是多想了她还能有什么活路!
朱姨娘骤然拔高声音,文姨娘仿佛被吓到了一般,拍拍心口往后退了两步。
镇北侯见状,轻轻拍拍了文姨娘的手,然后厉声对朱姨娘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若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媚儿还能冤枉你吗?还是说你觉得本侯是是非不分之人,啊?!”
“不是的,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只是只是”镇北侯发怒了,朱姨娘彻底慌了,变得语无伦次,或者说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镇北侯见朱姨娘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翻了一旁的椅子,怒声道:“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婉柔床上那个男子是怎么回事,这丫鬟为什么衣衫不整地跪在这里,还有,婉柔去了哪里!”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