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婶子说的是,是我想岔了,想岔了”听到大婶的话,那牵着孩子的妇人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多有不妥,急忙认错。
尴尬的笑了笑,又开口,“你们说柳公子会不会是因为她跟前太子妃有些相似才那么爽快的答应收留他们主仆二人的。”
挎着菜篮子的小媳妇点点头,“有可能,毕竟柳公子跟他姐姐的关系的关系一向很好,他姐姐离去他想必也十分伤心,面对一个和自己的姐姐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远房表妹,自是做不到不管不问的,不然光凭一份十多年前所谓的救命之恩,还真不好说。”
“有道理。”凑在一起议论的几个婶子媳妇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所谓的救命之恩,那也是顾清歌的母亲对柳暮青的母亲的,现在两人的母亲皆已不在人世,就算不认,也没人会说什么。
而且单凭一枚玉佩,那救命之恩是真是假还不好说。
柳公子就算为了顾及面子和名声,也不用那样客气,在这里跟她说那么多话,直接把人带走,面上过得去就是了。
就在几人都认同牵孩子的妇人的想法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插了进来,“想多了吧你们,在上马车之前,那个顾姑娘可没有掀开面纱。”
闻言,那妇人正欲反驳,挎着菜篮子的小媳妇就先开口了,“你懂什么呀,你以为人家柳公子跟你一样老眼昏花啊,刚刚那个顾姑娘离柳公子那么近,她的面纱又不是密不透风的,多少应该是看得出一些的,没看到刚刚刘公子盯着顾姑娘的脸看吗?”
“是哦,好像是这样”
“那不然呢!”
这些婶子媳妇最是喜欢东家长西家短了,每每聊起这种,想象力还十分丰富。
一旦聊起来就是没完没了,这里的人聊散了,换个地方,接着聊。
于是乎,不到一个时辰,柳家来了个和前太子妃有几分相似的远房表妹的消息就几乎传遍了京城。
这厢顾清歌上了马车,揭下面纱,不是那些大婶们口中的前太子妃柳颜夕又是谁!
“姐姐,这次回来就别再去庄子上了吧。”柳暮青说着倒了一杯茶给她,“住在府里我才好照顾你,你看你都瘦了。”
偌大的柳府,就住了他和母亲卫氏,原本的下人只留了一个管家,一个厨娘,几个粗使婆子和一个贴身照顾卫氏的丫鬟以及言生以外,其他的都遣散了。
他母亲自从回来后,就住到了后院佛堂,深居不出,开始了吃斋礼佛的日子,说是要为他爹恕罪,为他们祈福。
偌大的柳府好像就只住了他一个人一样,空得让人害怕,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放心吧,姐姐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去了。”柳颜夕接过茶喝了一口,“对了,我不是传信给你说我自己会回去的吗?你怎么还来这里?”
柳暮青笑笑,“还不是担心姐姐天黑也走不到家。”
其实他主要是不舍得自己的姐姐走那么远的路回去,太累了。
再者他姐姐一直养尊处优,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他怕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