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婚主义者,通达人情世故。
“身体有五感,都通大脑。但是相对来讲,眼见为实。就是说,同样的一件事情,听到的和看到的,对于大脑的冲击力度是不一样的。而且人还有想象力,大雨滂沱的夜晚,舒梅守在楼下捉奸,你觉得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正常的思维路径,必然是你和小三在上头苟且,她忍着等着,这种叫做诛心。之后她看到你们俩亲密地从单元楼里出来,煎熬了整个晚上的想象与现实终于交织于一体。舒梅性格沉稳,遇事不慌不忙,但是回去的路上,她出了车祸,说明这个打击对于她足够沉重。整件事情里,最难解构的就是那一晚。如果她是第二天早上过来的,或许还能有解。现在么,你没有机会了。”
陆柯说得笃定,庄文泽听得懂,却不愿意接受。
之前他以为那一晚是他自作自受的悲剧,但如果是南兰设计的结果,那么,他真是要呵呵了。
身后有人走上来,清幽的香水味在四周萦绕。
“文泽。”
南兰的声音带了些幽怨。
庄文泽凝了一瞬的呼吸,终于他回过头,唇角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事?”
南兰深深地看他,声音里带了试探,“没事就不能找你?”
庄文泽眯一眯眼,掩住眸底深寒的凉意,声音很淡,“顺德的那个单子是你在跟进的吧,拿过来我看看。”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