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了老花镜,还是在看案卷。
听到声音抬起头,唇角弯出笑意,“你来得很快啊。”
舒梅朝边上那张床看看,被子是乱的,显见得这儿是有人住的。舒晋茂这么讲究的人,居然肯住双人间?
脑子里画了问号,她过去窗边的位置坐下,仔细地端详,然后问,“这里是骨科,你哪根骨头摔断了?”
舒晋茂挑一挑眉,漫不经心地答,“脚崴了。”
舒梅顿时无语,半坐起身,掀起被子看,“哪只脚?”
“左脚。”
舒梅反复看,“好像是肿了点。”
舒晋茂很享受女儿的关心,“护士帮着擦了药,已经好很多了。”
舒梅放下被子,身体坐回原位,神色淡淡自若,“什么时候省二医院的床位这么好弄了。”
舒晋茂半点不尴尬,“我只住一晚,觉得没问题,也可以早走。”
“你这属于浪费医疗资源。”
“那也不是,我崴脚是因为受了惊吓。之前肺部动过手术,住院观察是对自己负责任。”
这么说来,舒梅就诧异了,“你也会受到惊吓?”
舒晋茂不乐意了,昂起头,“我凡夫俗子,人类该有的情绪我半点都不会少。”
舒梅觉得他振振有词的也算有理,而且也挑起了她的好奇心,“嗯,说来听听,你一个精英大律师,天天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怎么会受到惊吓?还把脚给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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