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当然是不可能的。
当天晚上,陆一默又缠着舒梅做了好久,结束的时候,s市那边又有电话打来,舒梅不想听这破事,随便扯一件外衣套上,去卫浴间洗澡。
她还特意拖长了时间,足足洗了二十分钟才出去。
结果陆一默还没挂电话,不过都是“嗯嗯嗯”,看她过来,他才说一句,“知道了,先挂了。”
说完他半秒都不停留,直接挂断电话。
舒梅困了,爬上自己的半边床,抱住被子,“我睡了,别吵我。”
陆一默好笑地看她一会儿,然后他也去了卫浴间,他是战斗澡,最多五分钟就出来。
而这时舒梅已经睡着了,短发覆了一半的额角,呼吸轻缓,可能是因为放松的缘故,面颊线条比白天的时候要柔和,下巴也要圆润一些,神情看着憨憨的。
陆一默又看她一会儿,原本烦躁的心情,奇迹般地被抚平了。他笑一笑,转过头关了台灯,然后挨过去,从背后抱住舒梅的腰,身体放松下来,嗅着熟悉好闻的气味,他也睡着了。
……
第二天,陆一默很早就出门了。
他把手术提前了一个小时,相应的,他的术前准备也要提前。舒梅觉得正常,只是叮嘱他人命关天,上手术台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
陆一默无语看她,“我有职业道德的。”
舒梅“嗯嗯”点头,“但是你也要体谅我,如果不对你说这番话,觉得你会草菅人命,而我没有尽到提示的义务,然后惴惴不安,担心一整个上午。”
陆一默只能笑,“好,等我做完手术给你发微信报平安。”
舒梅比一个ok的手势。
这时间,她换好了运动装,正好下去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