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
“哦。”庄文泽也不失望,“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松露蛋糕,一会儿飞机上可以吃。”
舒梅不想理他,转过头装没听见。
郑云霄在边上看得直叹气,他本来是不想掺和这件事情的。但是最近酒吧去得多,老是看到庄文泽在里头买醉。
陆柯他也认识,拽着他聊了好多。他才知道,舒梅有了一个男神级别的医生男朋友。然后庄文泽想不通了,逮到机会就把自己灌醉。
昨天晚上他又在酒吧遇到庄文泽,一个人,趴在吧台上,背影寂寥得很。他过去打招呼,被拉住一起喝酒。
可能是刚开始喝,庄文泽还清醒着,两三杯酒下去,郑云霄晕了,一不小心把舒梅答应和他出去采访的事给说了出来。
庄文泽立刻就精神了。
他求郑云霄,说自己很久没有看到舒梅,想见见她。
他话语说得实在,“我知道自己在舒梅这儿已经没有希望,但我就是想他,想得肝肠寸断,我整天喝酒,是因为喝醉了迷迷糊糊地会觉得她还在我身边。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迟早有一天会喝到胃穿孔,你让我见见她,说上几句话,也许我就想通了。”
他继续说,“我知道舒梅的脾气,真的就是看看她,绝对不会搅和你们的事情。这回我不和你讲赞助,就是师门之谊,咱们都是f大出来的,以前我和舒梅在一起的时候,没少叫你师兄。你这里有什么事情,我都是尽心尽力,现在我这副鬼样子,你好歹拉我一把。”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郑云霄的恻隐之心给说出来了。
关于这点舒梅也是奇怪的,师兄看着好像没有心,比如死刑犯这种主题,他可以一边采访一边写稿一边愉快地生活。但是庄文泽这么简陋的三言两语,居然能把他给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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