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下意识地应一声。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地配上一个微笑。
陆一默眉眼沉一沉,不过他依旧淡定,步幅也没有因此加快多少,不疾不徐地推着担架车进去了。
……
一个多小时后,舒梅住进了一个单间病房。
陆一默脱了白大褂,坐在她的边上。
“你后脑有少量积血,经验来讲,卧床两周左右,积血就会被吸收掉,所以问题不是太大。这个你自己也能感觉到,比如你的视线模糊,是积血压迫到视网神经引起的,等模糊现象消失,说明积血的问题也解决大半了。”
声音和缓,他继续说,“刚才我还过问了你师兄的情况,他比你严重很多,除了几处骨折外,肺部也有挫伤,不注意的话,会有爆裂的危险,建议他乘坐高铁回去。”
“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想走的话,明天就可以。”
“我手机丢了,你的手机借我用用,我给师兄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想法?”
陆一默莞尔,摸出手机递给她,“你师兄很拼啊,伤成这样也不好好休养,我刚才看到他在给省公安厅的人打电话。”
“他在了解情况吧。”想了想,舒梅把手机递还给他,“你能不能找个轮椅,推我过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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