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梅一直在边上听,此刻适时的插一句,“当初s市的女子被查出来,村子里因此抓去好几个人,作为村长,王喜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还继续做村长?”
这个问题很犀利,裘副处长明显有点尴尬,“基层工作不好做啊,当时抓人的时候,村民的反抗非常大,锄头铁耙全都拿出来,形成对抗之势。是王喜做的思想工作,最终才能带走人。后面专案组入驻,他的配合度也很高,当时觉得他觉悟高,现在看来,他是丢卒保车。”
“那地方确实不容易管。”郑云霄表示理解,“我感觉那个王喜有点心理变态,他搞的这些事情有报复社会的成分。”
裘副处长点头,“有可能,这个部分要留待犯罪心理方面的专家去剖析。”
舒梅和郑云霄对视了一眼,眸底都有些跃跃欲试,这个新闻专题的内涵太丰富了,有多个角度可以阐述,还有很强的社会意义。
要不要继续干?
干啊,必须的。
他俩在那儿心领神会,陆一默的眉头却皱得紧,他直觉这里的水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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