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霄叹气,“从藏运这条线摸出去,逮了几个人,审了一圈,谁也不知道团伙老大是谁。这次事情搞得大,那人肯定蛰伏起来了,等到风头过去,再出来兴风作浪。总归是逮不干净。”
舒梅想一想,认真地答,“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只要有利润,就会有人干。在人类文明没有到达一个新的高度之前,只能像猫抓老鼠一样,继续进行下去。而我们普通人,只能相信邪不压正。”
……
舒梅的低烧持续了好几天,搞得陆一默有些纳闷,要带她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看看身体有没其他方面的问题。
舒梅坚决不从,每回都说,明天如果还发烧,就去医院。结果第二天就赖皮,要往后推一天。就这么推了几天,终于,某天凌晨,她被灼烫的动作给弄醒了。
“你……”
没等她说话,温软的唇覆住了她,是一个长得不能喘息的深吻,迷糊中,她听到陆一默的声音,“我测过了,你已经退烧了。”
因为她的身体,他已经忍了好久,今天是个好日子。
……
身体痊愈的感觉真是好。
一起吃早饭的时候,看到陆一默拿了三明治,从厨房里出来,舒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我视力好像好了,看东西不再模糊了。”
陆一默不意外,递一块三明治给她,“说明你后脑的积血充分吸收了,下周再去医院做个检查。”
舒梅苦起脸,“不想去。”
陆一默给她倒牛奶,一边说,“脑震荡还是要复查的,万一脑子里还有别的损伤,要及时治疗。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不要我给你举几个例子?”
“不要。”舒梅断然拒绝,“你们医生整天给人看病,遇到的全是万中有一的情况,所以看什么都有可能。但是我们普通凡人,有万分之九千九九九的逃脱机会,不用慌神。”
陆一默微眯起眼,打量她,“为什么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