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琬的侄子?”
“嗯。”
秦媛媛不啰嗦的风格终于显示出来,直截了当地说,“把经过、原委说一下。”
舒梅是做文字工作的,概括能力很强,三言两语地说了要点。最后强调这一刀捅得不严重,一个月就能恢复自如。
秦媛媛的气息顺和了些,停顿片刻,她状似无意地问,“你去看过他了吗?”
舒梅平静地答,“我就在医院,他刚刚醒过来,你有什么话要和他讲吗?”
听筒里顿时安静,隔了好一会儿,秦媛媛淡定地答,“只有两个字:活该!”
……
电话很快挂断,舒梅的目光投到舒晋茂脸上,玩味地说,“听到了吧。”
舒晋茂若无其事,“她就是这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
舒梅不语,歪过头揣摩起他的心理。虽说是亲生父亲,她也是最近才和他熟络起来。
“你把赵琬弄去s市的疗养院,出这么大的事情,打算弄她回来吗?”
“弄回来添乱吗?”
舒晋茂不假思索地答,“她腰伤挺厉害的,医生说要养一个月,正好我也是一个月。大家互不干扰,一个月后见。”
这个化繁为简的说法,倒是对上了舒梅的胃口。
“她娘家人能找到她吗?”
“她自己不犯贱,他们找不到她。”
“秦媛媛远在美国都能听到的事情,她也能听说吧。”
“我给她换了新手机,不过,墙不透风,听说也正常,只要她别和家里人联系就行。”舒晋茂叹一声,“我想离婚,但又觉得对她不大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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