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默的神情很严肃。
他三天左右收一次加拿大那边的消息,金昊东依旧是深居简出的状态,不过,最近有拍到他去城郊看独幢别墅,看情形像是要转移阵地。
眉头拧一拧,他问,“你怕了?”
舒梅盘起腿,腰背挺得直,一本正经地说,“也不能说怕,就是心里毛毛的,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
陆一默看她一会儿,唇角莞出微笑,“就是怕嘛。”
然后他附过身去,轻轻地抱一抱她,“没事,我找人盯着他呢。”
舒梅没听懂,疑惑地看他,“盯着谁?”
“金昊东。”
陆一默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了锁,从相片册里找出一张照片给她看,“这是两天前,他去学校接儿子,露出半个身影。”
舒梅神情明显诧异,先是看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看照片。
半个身影哪里看得清楚,她蹙起眉,“是他?”
这段时间,陆一默陆续看了不少金昊东的照片,以他医生独有的视角,作了一些记号,因而可以轻松地把他分辨出来。
拿过手机,把照片放大,然后点着其中一个部分,“他的肩胛骨与常人不太一样,站直的时候微有突起。”
隔行如隔山,他的客观陈述,并没有得到舒梅的呼应。不过,她相信他的专业能力,抬起头,由衷地点个赞,“这么也能看出来,你很厉害。”
陆一默挑一挑眉,“医生都看得出来。”
“嗯嗯。”舒梅连连点头,然后她话锋一转,“你胆子真够大的,不怕他狗急跳墙,反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