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和庄文泽结婚就没有搞得很隆重,原因当然是因为她懒,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旅游结婚。随便哪里去转一圈,回来就万事ok了。
但是庄家是个不大不小的家族,办酒宴是必须的。
于是那天,她五点多起床,化妆,迎新娘,去景区摄影……好像牵线木偶一样,从早忙到晚,最大的感受就是脸都笑僵了。
庄文泽却很兴奋,后面摄像公司把制作好的碟片送过来,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想到这里,舒梅忍不住咬起了手指,离婚收拾屋子的时候,她没有看到那张碟,包括那本厚厚的婚纱照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难道是庄文泽藏起来了?
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里,陆一默刚刚驱车进入医院。
今天他是休息的,但是中午的时候,护士长给他打电话,他的一个病人出现严重的并发症,正在抢救,问他有没空,最好能过来一下。
陆一默当然应承下来。
之前因为他关机,好多人打电话进来,他一个都没回。去医院的路上,电话陆续又打进来。
刘晏是头一个,“求婚成功了?”
“成功了。”
作为诊治过舒梅的专业人士,刘晏高度怀疑,“居然能成功?舒梅的应激障碍好了?”
“没有好,但是我求婚成功了。”陆一默淡定,“我们打算长假结束就去登记。”
刘晏啧啧称赞,“兄弟牛逼啊。”
陆一默的思绪很复杂,沉吟片刻,他问,“生小孩会不会帮助舒梅克服情绪障碍?”
“不好说,有些人可能会更加患得患失。”刘晏答得认真,“主要还是靠你,总之你平常心过日子,时间是良药,她渐渐会痊愈的。”
陆一默点头,“知道了,没事我挂了。”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