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默干脆利落,直接讲重点,“你师兄在大街上被流氓执刀砍伤,初步判断是小贷公司的人打击报复。”
舒梅的眼睛瞪得圆,“我昨天给师兄打过电话,和他讲钱运集团的事情,他当时好好的,说帮我去了解一下。”
“两边有时差,你打电话的时候是s市的上午,他是中午出去吃饭,回报社的路上被砍的。”
“砍伤?严重吗?”
“我问过医院的朋友,那个流氓不敢砍死他,先在他背上捅一刀,之后挑断了一条脚筋。”
陆一默看舒梅眼眶里已经有泪,连忙解释,“你别怕,脚筋已经接上了,后面只要不是剧烈运动,都没关系。”
“可是很痛啊。”
舒梅终于还是哭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师兄是这个时代少有的坚持新闻理想的好记者,却屡屡遭遇报复。我刚工作的时候,他被人拖到暗巷狠揍过一顿。据他说,他工作两年的时候,在邻省调查,被人举报还关押审查过半个月。一路坎坷,但也没有动摇过他的信念。”
上官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心情也是抑郁着。
难得的,他在前头插话,“不规范的校园贷害了这么多人,郑记者兢兢业业为民请命,竟然被人打击报复。那个流氓肯定抓进去了,但他背后肯定有指使者,也要绳之以法。”
陆一默点头,“警方会办的。”
看舒梅还是泪眼婆娑,他找了面巾纸帮她擦,一边又说,“我还攒了两天假,等我回医院安排一下,后天咱们一起去s市看他。”
舒梅仰头看他,“那两天你是想留到结婚用的,你没空可以不去,可以让上官陪我去。”
“没事,我可以欠别人,后面再补。”
陆一默有另一桩事情要办,也需要过去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