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宴下来,舒梅感觉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酒庄边上有一个五星级的酒店,陆家包了好多房间供客人居住,舒梅和陆一默也要了一间。进去房间先卸妆,搞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清理干净。
然后她实在是懒,不洗澡就躺在大床上,还哀叹,“累死了,让我睡吧。”
陆一默是医生,一般来讲医生都是有点小洁癖的。要死要活把她拖起来,送进卫浴间亲自帮助洗涮涮。
舒梅当自己是在动手术,抱着他的脖子,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好赖是弄干净了,塞进被窝没多久,她就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还想睡到日上三竿,又被陆一默无情地叫起来,“新娘子,有亲戚过来看你,起来迎客人啦。”
舒梅把脑袋往被窝里钻,负隅顽抗了几分钟,便也乖乖地起来。
“你知道吗?我是有社交人格障碍的。”一边穿衣服,她一边说。
“那委屈你了。”陆一默的眸底全是笑意。
舒梅把自己收拾好,进去卫浴刷衣洗脸,出来的时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地问,“城还有一场婚宴?”
“嗯。”
舒梅哀叹,“要弄死人了。”
陆一默拍拍她,“城那场只是吃饭,不会这么复杂。”
舒梅还是叹气,“吃饭敬酒就是够呛。”
然后她甚是无语地看他,“你家怎么有这么多亲戚?昨天有两百桌么?”
陆一默笑起来,“哪有这么多亲戚,很多都是陆家生意上的朋友。”
舒梅想想也是,然后她分析,“舒晋茂是做律师的,交友就算广阔,也没有生意人盘根错节,利益交关,所以能请的人不会太多。秦媛媛虽然是城人,但她这些年都不在这边,朋友也是有限。城那场应该不会有这么大规模。”
陆一默嗯嗯点头,然后补一句,“我医院同事会有个几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