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每求一句，那灵婴的怨气就更重一点，苏小小抬手打断方夫人，仔细看了眼小灵婴，掐指一算道。

“方夫人可曾流过一个两个多月的孩子？”

方夫人一怔，捂着嘴惊道：“你怎么知道？”

十二年前，她的确小产过，还因此坏了身子，不能再生育，一直是方夫人隐藏在心里的痛，只是时日久了，被深埋起来。

正疑惑苏小小一个孩子怎会知道，过了这么久，外人不可能会无端再提起此事，并说与一个孩子听。

方大老爷虎目一瞪道：“难不成你说的那灵婴与此事有关？”

苏小小点头。

“若所料不错，那灵婴就是方夫人流产的那个孩子。”

方夫人瞬间泪目，怎么会这样……

“那，那……不可能，不可能的……”

方夫人喃喃自语。

即便当真如此，那孩子又怎会会无缘无故的缠上郁哥儿？当初她是意外摔了一跤，才小产的，和郁哥儿毫无关系啊。

苏小小叹气。

“我说了，灵婴没有意识，想必当初方夫人流产后，无意间血水洒在院子里某个地方，可能不知何故灵婴的意识陷入沉睡，也有可能是方公子无意唤醒了它，才缠上他。”

“那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苏姑娘，你……想想办法，拜托了！”

方夫人几乎崩溃，得知祸害方郁的，竟是她自己的孩子更是心碎。

虽然过了十几年，但眼睁睁看着亲生骨肉从自己身体里流下去，那种心痛的感觉，方夫人至今记忆尤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