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生凤眸流转,无限艳潋。
苏小小浑身打了个冷颤,“咦”一声撇嘴:“少来,你这个样子,我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柳长生瞬间破功。
大白眼翻了过去。
“滚!”
苏小小噗呲笑了。
“这才像我认识的柳长生。”
柳长生:……
“你丫给老子滚,爷的风情岂是你一个白内障女人懂的!”
苏小小啧啧两声,双手环胸道。
“我白内障?你才智商堪忧好吧,你那叫风情?跟个青楼老鸨似的随随便便抛媚眼,看到没有,我叔这样的,才叫真男子,沉着,冷静,睿智,盛世美颜……你?最多万年总受。”
什么叫毒舌?这就是。
柳长生显然已经百毒不侵了,反讽道:“那是你不懂审美,就他?还盛世美颜?你可拉倒吧,他能有爷美?”
无辜躺枪的顾宁之:……
虽然听不大懂这两个你来我往,唇语相讥,但大抵还是明白一点,俩人在打嘴炮。
额……
打嘴炮这个词儿还是从苏小小那里学来的,经苏小小的解释,顾宁之觉得打嘴炮这个形容,还……挺形象的。
顾宁之一脸沉稳,煞有其事地点头。
“嗯,柳兄言之有理。”
听顾宁之这么说,柳长生颇为满意地点着头,算他有眼光。
没想到顾宁之接下来的一句,柳长生差点气炸。
“柳兄确实美艳,顾某自愧不如。”
美艳?
这个词儿用到男人身上,妥妥的褒义词,根本就是变相的支持苏小他是万年总受这句。
柳长生不客气地对顾宁之动手。
顾宁之伸手格挡。
一人,一大鬼将,在马车里“大打出手”,搞得马车摇摇晃晃,外面的人又不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诡异地视线先后落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