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众人:……
一句我很贵,已经让闵家人瞠目结舌了,又一提十万两银子,闵家二爷和三爷整个人都不好了。
十……十万两……银子?
这么贵?
可是小小的手段摆在那里,且不说她是真的救了闵家大夫人一命,人还是闵行亲自请回来的,想赖账也不行。
闵二爷咬着牙道:“管家,去账房拿十万两银票给这位姑娘,这笔账便从公账中出。”
闵二爷发了话,从公账中出,三房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用来救大嫂的。
而大嫂戚氏是闵家家的当家夫人,主持中逵的人,从公账上出也情有可原,谁也说不出什么。
闵二爷话音刚落,管家应声而去,推门出去时正巧撞上脸色苍白,让人扶着进来的闵行。
闵行朝二叔施了一礼:“仲衡谢过二叔,三叔体恤。”
仲衡,是闵行的表字。
闵二爷担忧地看了眼闵行。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孩子,真的不好生躺着休息,又跑出来作甚,你娘已经无碍了,这里有你两位婶婶照应着,你大可放心,快回去好生歇着吧。”
闵行难掩一脸虚弱,却固执的摇头。
“二叔,三叔宽心,我无碍,今日我还需当值,母亲就劳烦两位婶婶照顾了,侄儿在此谢过。”
闵二夫人和三夫人连道:“这是什么话,都是自家人,何须客套。”
“是啊!你这孩子,何时这般见外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当什么值,还是好好将养身子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