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果然脸皮厚,这种卸磨杀驴的事,指不定她是做得出来的。
祁阳哼了两声,到底没敢赌。
鼻子一哼,扭头不看她。
“哼!”
祁东阳气的没话说,苏小小呲牙。
“祁大师,有没有兴趣喝两杯?”
喝两杯?
“没兴趣。”
祁东阳关上房门,苏小小吃了闭门羹,撇嘴:不喝就不喝呗,这么傲娇呢。
……
苏小小百无聊赖。决议出去透透气。
夜凉如水。苏小小踱步走到客栈后院的庭院当中,倚着回廊抬头赏月。
忽而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
侧目看去,白衣飘飘,衣诀卷袂的白衣公子,站在树下吹奏。
清风拂面,吹开他脸颊上的一缕发丝,容颜倾世,不似凡人。
那张俊颜,比起骚包的柳长生,此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是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
柳长生那厮,一副妖孽状态,堪比妖娆的狐仙。
而眼前这人,面容清冷,宛如谪仙下凡尘,不食人间烟火。
吹奏的时候,又好似带着一抹忧愁。
一曲终了,余音缭绕。
苏小小啪啪鼓掌。
“好!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