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笔录,天色已晚,黄田刚送若月出门,若月不停的问雷穆阳的情况,黄田刚也不知道怎么答,没怎么说话,若月仔细的想了想,黄田刚刚才问的问题,似乎和之前来问的警员不一样,她停住脚步,“叔叔,你为什么……没有问事发当天的事情?”
黄田刚愣了愣,沉默的皱眉,若月越发觉得不对劲了,“雷穆阳现在出不来,难道不是因为王皓的事吗?难道……还跟过去的事有关吗?为什么要专门问过去的事呢?”
黄田刚还是不说话,若月更不解了,“过去的事不是都过去了吗?我听小恺说过,过去那些事,雷叔叔已经给了高额赔偿,难道这样也不行吗?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不是一件事,还要并列在一起说呢?”
黄田刚怎么会不明白若月的疑惑,可追诉期人家要追诉是合法合理的,他又能怎么样呢?
“叔叔,你说话啊!我做了笔录,也算是本案相关,你就算不能告诉我全部,你至少告诉我……我做笔录是为了什么啊!”
黄田刚叹了口气,心里的话憋不住,“是,都是过去的事,可尚在追诉期,追诉期内追诉合法合理,我们就得受理,就算我心里明白法外还要容情,可我不是雷穆阳的监护人,我没办法……”
黄田刚顿觉失言,噤了声,若月愣了愣,“监……监护人?你是说……雷穆阳的妈妈?她已经知道这些事了吗?那她也没有来看雷穆阳吗?你刚才说监护人怎么?监护人可以对这件事有正向的改变吗?!”
黄田刚摆了摆手,“晚了,快回去吧,小朋友,今天,谢谢你了。”
“叔叔,你告诉我啊!”
若月拉着黄田刚,黄田刚只能挡开她,“抱歉,我是个警察,无可奉告。”
“叔叔!”
黄田刚离开,若月着急不已,总觉得这件事似乎比自己想象中更严重,她克制不住的慌张起来,监护人……
她想了想,跨上自行车,骑向了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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