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季8月下旬才开始,哪有比赛?!”
“甘伯杯啊!巴萨的传统赛事,你忘了?你怕不是个假球迷!”
“……”
若月高兴的打开电视,一边在手机上找转播线路一边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没有啤酒和炸鸡的比赛是一场假比赛,所以我们点个炸鸡好不好?”
雷穆阳还没说话她已经下了单,拿着啤酒把手机捂在胸前,“今晚挥之不去的炸鸡,终于圆了梦,可喜可贺。”她凑到他面前,可可爱爱,“既然没办法睡觉,那就看球吧!”
高兴的抱着啤酒绕过他,雷穆阳笑着皱眉,回身一把就把若月拉进自己怀里,“冯若月,你现在是真的长大了,都会调侃我了,是吗?”
“哈哈哈……你别闹,啤酒,啤酒!要掉了!”
雷穆阳眼疾手快的接过她怀里要掉的啤酒,若月高高兴兴的窝进沙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雷穆阳乖巧的来到她身旁坐下,电视上出现了转播信号,若月拉开啤酒递给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他骤然就想到过去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她,低声的笑,“是不是真的懂球啊?”
若月不服的回看他,“来练练?”
雷穆阳惊讶的挑眉,“练练?你跟我?你确定?是谁给你的勇气说出那么看不起人的话?你别说我现在还常常锻炼,我就算是不锻炼,你不还是过去那个两脚就被过掉的目标假人吗?!”
提起过去在别墅里的糗事,若月笑着推了他一下,她抽了张纸攥成团丢在他脸上,“我早就不是过去的我了,你别侮辱人,目标假人是什么词?!”
“就是放在场地中央不动,用来练习过人的木桩啊!”
“雷穆阳!小时候你就欺负我,你现在还欺负我!”
“……说话讲良心,冯若月。”
若月笑倒在他怀里,她拉起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抱着腿往他怀里钻,碰了碰他手里的易拉罐,“这可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球,要庆祝一下。”
雷穆阳没说话,喝了跟她碰杯的酒,亲吻她的发顶,搂紧了她的肩,看向电视屏幕上那片曾经承载着梦想的绿茵场,嘴角扬起笑。
曾经那个宛如小白花一样的女孩还在自己身边,真好啊。
纵然他已经离开了那片绿茵场,可能够和她一起坐在电视机面前看比赛,也已经是他过去这十年,想都不敢想的快乐了。
窗外暴雨如注,窗内的两个人喝酒看球,90分钟的比赛,没有梅西的巴萨3比0胜了没有c罗的尤文图斯,二人从比赛聊到球员,从场内聊到场外,雷穆阳不敢相信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冯若月如今已经可以堪称“懂球帝”了,分析得头头是道,各种知识如数家珍,到比赛结束的时候,冰箱里的啤酒已经被清空了,桌上到处都是空酒瓶,微醺的若月靠在雷穆阳肩上,“虽然赢了,可没有梅西,就觉得比赛赢不赢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雷穆阳笑起来,回头看她,“你看球……很多年了吗?”
“嗯,从高考结束。”
“你过去不是不喜欢体育?”
若月笑着白了他一眼,“我那是不被允许看,我哪不喜欢了?”她仰头喝了最后一口酒,“再说了,如果不看比赛,我要怎么熬过那么多年的思念,毕竟,绿茵场,巴萨,梅西,是我唯一能离你近点的地方了。”
她垂眼把玩着手里的空易拉罐,雷穆阳的眼眶却忍不住红了,这个他一次次推开的女孩,生活轨迹里,却处处都是自己的影子,她看球,她喝酒,她抽烟,与过去的自己别无二致。
在他深陷人言的漩涡时,她站出来,一次又一次为自己辩解,在他几度放弃希望时,她一次又一次挽救自己于深渊,她从未说过她爱他,可她的爱,却深刻而隽永的篆刻在生命的乐章里,一次又一次为他奏响希望的挽歌。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如何才能配得上她的爱,他只知道,她,就是他的余生。
他抱紧她,俯下身吻上她的唇,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极尽温柔,满是眷恋,酒精成了柔情的催化剂,踟蹰了一夜的暧昧,在这一刻,瞬间被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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