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过去,雷穆阳笑出声,“嗯,就是食物全都烧焦,一敲就掉的那种,直到……直到他出事的前一天,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找了食谱,煲了这个汤,我从初一喝到初七才喝完,后来我就把食谱上的菜都学会了,那时候每个周末你都来找我,我本来想给你做的,可陈旻臻也在,我本来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做给你吃了。”
若月脸上的笑凝住了,过往的画面一帧帧在脑海里掠过,他们的欢笑,他们的泪水,变作一张张泛了黄的旧照片,在她心间珍藏,她伸出手,重新在身后抱住他,“雷穆阳。”
雷穆阳笑起来,“不用安慰我,我很好,人的记忆很奇怪,记住一个人,就只记得他的好,那么多年过去,我甚至都不太记得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叛逆了。”
若月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我没有要安慰你啊,我喊你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雷穆阳疑惑的回头,若月笑着垫脚亲了他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离开了,他笑着一把搂住她的腰揽她入怀,“你还想跑?!”
“哈哈哈……你手上提着刀呢,吓死人了!”
“那你还跑?!”
雷穆阳刚要俯身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他皱眉闭眼,“这刀就是为了这个人准备的。”
若月笑得肚子疼,从他口袋里拿出手机,脸上的笑意淡了些,雷穆阳看了一眼,是金先生,他示意她接听,若月按了免提,雷穆阳开口,“喂。”
“雷先生,请问你现在有空吗?”
“没空。”
雷穆阳想也不想的答,金先生也不生气,“关于你的要求,我准备了一份书面资料,我们可否见面详谈?下周就开庭了,雷先生真的不考虑庭前和解吗?”
雷穆阳看了若月一眼,若月一时之间也给不出答案,沉默里,金先生又开了口,“你不是一直都要真相?我们答应你的要求。”
雷穆阳微微皱眉,看向若月,若月几番思虑,点了点头。
“好,时间,地点。”
“还是同样的饭店同样的包厢,等候你大驾光临。”
雷穆阳挂了电话,若月低下头,来回踱步,“好奇怪。”
“之前一直问,一直不给,现在忽然给了,可不是奇怪吗?”
“窃取他人**是刑责,他急着让你撤诉,也正常。”
雷穆阳点头,看了一眼做到一半的饭菜,拿下围裙叹了口气,“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痴迷于外卖了。”
若月笑起来,“干我们这行,是不配正经吃饭的!”
二人笑着换了衣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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