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烫到一样,闵烟烟立马缩起了脖子。
顾厚山却一把丢掉手里的帕子,改为掐上她的杨柳细腰,轻轻往上一提,直接让闵烟烟站了起来,随后低头下去,落在她的唇上。
夜深,呼吸,相融。
屋内,地暖烧得极热,二人浑身滚烫。
不知何时,衣衫……散落。
顾厚山弯腰,将已经被亲得七荤八素的闵烟烟抱起来,去了床上。
轻纱幔帐落下,掩盖了一室风情。
站在屋外的芸香,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动静,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耳朵,一张脸都红透了。
虽然时隔十七年,但相爷依旧虎虎生威,威不可挡。
她转头吩咐一旁的小丫鬟:“去吩咐厨房,备好热水。”
“是。”
小丫鬟转身要走,芸香又叫住她,小声道:“让他们多备一点。”
小丫鬟捂着嘴儿偷乐,猛点头。
别看她小,她都懂的。
那一晚的梨花苑,叫了三次水,直到天亮,威猛的左相大人才放过苦苦求饶的闵娇娇,抱着她沉沉睡去。
从大年二十九开始,官员们都休朝在家,直到年后初十才正式上朝开工。
虽然休朝在家,但一贯早起的顾厚山仅仅只睡了一个时辰就醒了。
他睁开眼,看着窝在怀里睡得十分乖巧的闵烟烟,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昨晚的一幕,身体瞬间又有了异样。
他刚想探手下去,突然一道极低的声音透着窗户传进来:“主子,牛二那边有消息了。”
顾厚山迅速收回手来,垂眸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依依不舍地将她缠绕在自己腰间的纤细胳膊拿出来,随后动作极轻地起身,进了净室。
从净室出来,他穿上衣服,出了门。
门口站着芸香,他低声吩咐道:“让下人动静小点,别吵醒她。”
芸香点头:“是!”
……
回了相府,姜如意就和七宝分开了。
七宝睡偏房,她睡主卧。
晚上不用给孩子盖被子,她一觉到天亮,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玉袖进来给她配好今天要穿的衣裙和披风,姜如意一边洗漱一边问道:“满月醒了吗?”
玉袖笑道:“我刚过去看了,柳医正早醒了,这会儿正在给自己扎针。”
姜如意一听,忍不住乐了。
待穿戴好,她便迫不及待去找柳满月。
柳满月就住在她院里,她进去的时候,柳满月额头上扎着银针,小脸惨白。
姜如意一看,立马敛了脸上的笑,急声问:“怎么了?”
“如意,”柳满月睁开眼睛,“你害我。”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昨晚,你非得让我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杯倒,哎呀哎呀,难受死了。”
一听这话,姜如意才反应过来。
宿醉嘛。
难受正常。
她连忙吩咐玉袖:“快去,让厨房熬点解酒的汤来。”
玉袖立马吩咐其他丫鬟去了。
柳满月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我发誓,我再也不喝酒了。”
见她真的难受到不行,姜如意忙不迭发誓:“我也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灌你酒了。”
昨晚主子们喝了不少酒,厨房那边一早就熬好了醒酒汤备着。
汤很快就来了,姜如意亲手喂了柳满月喝下,看着她又睡了过后,这才放下心来。
从她屋出来,姜如意正要去梨花苑给闵氏请安,就见顾青风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她笑着迎上去:“二哥……”
不等她把话说完,顾青风一把拉住她,带着她往外走。
姜如意一脸莫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