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烟烟抬头看他,问道:“宾客都走了么?”
“嗯,剩下的一些都是你哥哥们的好友,有你哥哥招待,不用我们操心。”
闵烟烟伸手拉着闵夫人坐下来,拿过她手里的帕子递给芸香,随后对坐在对面的闵夫人和闵老爷道:“爹娘今日为了女儿的及笄礼辛苦了。”
闵夫人嗔笑道:“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是要为儿女操心。”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你是咱们家的小幺女,我们自然是要事事为你操心,只是”
见她欲言又止,闵烟烟道:“母亲有话不妨直说。”
“唉。”
闵夫人拉着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以前你不喜出门不喜交往,我也没强迫你,但现在你也及笄了,若还一直呆在后院不出门,总归是不好的。”
闵烟烟点头:“母亲说得是。”
“三日后,彭知府的母亲于夫人六十大寿,他给咱家下了请帖,到时你随我一起去。”
见无法推辞,闵烟烟只好点头:“都听母亲的。”
见她答应下来,闵夫人很开心。
“明日你随我去一趟银楼,给你挑几样时兴的首饰和珠宝,那天好戴。”
“好。”
说好之后,闵夫人和闵老爷就走了。
芸香对闵烟烟道:“我刚让人备了热水,小姐洗了热水澡吧,刚淋了雨,我担心受寒。”
话音刚落,闵烟烟就打了一个喷嚏。
吓得芸香连忙扶着她进了净室
次日,吃过早饭,闵烟烟就跟着闵夫人一起出了门。
她头上戴着帷帽,一身素色长裙,无任何装饰,穿在她身上却犹如清水出芙蓉,娇俏动人。
她跟在闵夫人身后上了马车。
两人直奔闵氏银楼。
扬州城所有的银楼都属于闵氏,闵老爷祖上擅长经商,为后代子孙攒下不少祖业,到了闵老爷的手里,一度有衰退之势,但又被大儿子闵昭逸力挽狂澜,将家业越做越大。
闵家作为扬州首富,到处可见闵记招牌,有银楼酒楼玉器店成衣铺
闵烟烟跟着闵夫人在银楼待了足足半个时辰,精挑细选了几副首饰,这才出了门。
出门后,又去了成衣铺,又是挑选布料又是量尺寸,终于弄好出来,已经是正午时分。
恰好对面就是来福客栈,闵烟烟想着藏在身上的腰带,她将芸香偷偷拉到一旁,快速拿出那腰带塞过去,小声道:“你送去。”
芸香点头,将腰带塞进袖子里,偷摸地溜走了。
而闵烟烟则挽住要上马车的闵夫人的胳膊,撒娇道:“娘,我突然想吃吉祥酒楼的糯米丸子了。”
闵夫人疼她。
于是道:“那今日中午,咱就不回府了,娘带你去吃糯米丸子。”
“谢谢娘。”
两人转身进了不远处的吉祥酒楼,而芸香趁机钻进来福客栈,对站在门口的店小二道:“你这里可住了一个顾大人?”
店小二忙点头:“顾大人刚从外面回来,姑娘可是有事找他?”
“正是。”
店小二突然指着她身后,道:“姑娘快来,那就是顾大人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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