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希神色淡定,哪有一丝丝的慌乱。
最后也不过就是轻轻笑了笑,“律师是么?那行,我也正好要告——”她顿了顿,视线迸发出几许冷冽,直接看向台上的司徒林,“这位司徒林先生。”
司徒徐徐一愣,“你,你竟然还敢胡说八道到!”
南希根本就不理会司徒徐徐的咋咋呼呼。
射人先射马。
她要撕下的,是司徒林的这张虚伪面具,“你都这把年纪了,搞这些什么讲座之前,是不是可以多看看书?毕竟没点功底,很容易闹笑话。”
只听到下面有人倒抽一口凉气。
这话…谁敢乱说?
南希伸手把玩着自己的假发,声音清脆,又从容,“你虚有其表,连最基本的针灸都说不清楚,妄为医者我就不说了。我主要是想问问司徒先生你,苏老当年犯病,是你救回来的,怎么你吹牛逼之前,都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份儿?是你么?嗯?”
这简直就是戳中了司徒林的命脉。
他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难以置信,这事…她怎么会知道的?
当年苏老发病,差点就两腿一蹬。
那会儿就是在开会,苏老发病的时候,因为正好赶上休息时间,办公室没人,他回来的时候,看到苏老已是摁着胸口晕倒了。
他那时候不敢下手,但转念一想,装作没看到,让老家伙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的。
结果自己出去了一趟,再回来,他竟是呼吸平缓,已经缓过来了。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缓过来的。
苏老也不愿意说,所以司徒林就暗戳戳做一些假象,让别人认为,是他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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