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来的宋老夫人脸沉了沉,老二也被这妖姬迷惑了,真是没眼看。
宋持冷哼一声,抢过碗,一脚踹在宋远的屁股上,借着内力,将宋远直接从窗户踢飞了出去。
动作干脆利索,还狠毒。
看得宋老夫人眼皮一跳,本来想埋怨苏皎皎几句,结果三儿子那凉飕飕的目光看过来时,不知道怎么就张嘴变成了,
“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就吩咐。”
说完,连老夫人的谱都没敢摆,直接就溜了。
说起来,老三从小就是个无情冷血混账,全家上下哪个不惧怕他。
出了门,又捏着脚,好奇地趴在门外,向里面打探。
身边还挨着个宋远,娘俩一个姿势,统一的好奇表情。
就听到一贯冷飕飕说话的江南王,温柔又讨好地说,
“皎皎,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喝点米油。”
女人十分嫌弃,“不吃!”
“乖,我喂你好不好?这样,只要你喝点,我脸就给你打,你随便打,扯耳朵也行。”
“走开。”
“求你了皎皎,喝一点吧,回去我顶盆,要不我跪搓衣板。别气了。”
宋老夫人和宋远在院子里面面相觑,都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宋老夫人,“这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就是这男人的尊严……”
宋远:“哎哟,怎么就不是我的女人呢?我比老三还会宠,我天天给她下跪磕头我都乐意。”
苏皎皎恢复了一点,马上就离开了江南王府。
虽然知道袁青麟没死,还是因为这事和宋持打上了冷战。
这晚上,宋持被关在了主屋外。
接着,他的枕头也被丢了出来。
宋持抱着他的枕头,可怜巴巴看了看主屋的门,垂头丧气去了偏房。
偏房里没人住过,一样收拾得富贵堂皇,干净整洁。
只不过,习惯了抱着软软香香女人睡觉的江南王,孤家寡人的,就觉得床硬被凉,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总督府议政时,舒云川敏感地察觉到,宋君澜这厮情绪不好,非常不好。
对下属又是冷嘲又是热讽的,朝人家摔折子,一丁点错处就揪住不放,简直又恢复了原来的狂躁狮王,所有官员纷纷吓得噤若寒蝉。
下午被下属们叫着去喝酒,正好觉得心里烦,宋持就答应了,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将地点还给改成了娱乐城一楼。
舒云川偷偷打听了江回,才知道,宋持被苏皎皎给赶出了房。
喝酒的时候就劝,“女人不能惯着,越惯越来劲。晚上你去总督府住,咱哥俩作伴。”
宋持喝了杯闷酒,嫌弃地瞥了一眼舒云川。
烦,苏皎皎心里在乎袁青麟,却没有他,那股子不知道怎么办的烦,憋屈,说不出来。
几个官员纷纷附和,
“对,女人稍微冷落下,她就知道紧张老爷们了。”
“女人也有那方面的需求,空她几日,她就想男人了,求着我去她房里。”
借着酒意,宋持也豪气万丈,拍着桌子说,
“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惧内!决不能让女人蹬鼻子上脸!本王在家里,一贯都是高高在上,从不给女人好脸色!男人嘛,要给女人立规矩!要有地位!要说一不二!”
江回在后面看着天,心里想,吹,接着吹。
就听到木槿幽幽地来了句,“苏姑娘……”
宋持被那三个字吓得一个激灵,赶紧四下张望一番,唯恐刚才的话被她听到。
还好,没有她,刚刚松口气。、
木槿就接着说,“苏姑娘让我知会您一声,她和池渊玉去扬州视察新店去了。”
“什么!”
宋持一个鲤鱼打挺,蹭得弹起来,酒都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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