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若真一路跟着苏皎皎去了徐州,在徐州顺便接手了几个水运的买卖,耽误了些时日。
等到他回到京都,才听说苏皎皎已经去了临安城。
“那个冯瑾去哪里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的身影总是时不时的在他脑海中冒出来。
东方少主猛不丁地问出来冯瑾这个人,手下都傻了,想了半晌才知道是谁。
“哦,冯瑾啊,他自然是跟着池渊玉一起去了临安城。”
“他的媳妇儿和孩子呢?”
“没带走,还在京都。”
东方若真心底那股子不对劲又升了上来,“他竟然如此洒脱,自己去了临安城,却将家小留在京都,也不怕人欺负?”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走,去他家里看看!”
东方若真跟着手下来到冯瑾的三进小院子,用刀威逼着孩子,终于逼出来了真话。
“冯瑾并不是我相公,我们娘俩被他救了,他说可以帮助我们娘俩生存,只是要对外谎称我们是一家子。”
嘭!
东方若真直接将手里把玩的玉石给砸了,一双妖魅的桃花眼,因为激动而变得发红,带着几分狰狞。
“是她!她肯定就是我的木槿!让我好找!走,即刻赶回临安城!”
而在临安娱乐城忙碌的冯瑾,正投入在工作中,根本不知道东方若真正一步步向她杀来。
次日,苏皎皎吃过早饭,和窝窝玩了一会儿,就听门房汇报,向青山已经等在门口了。
“窝窝跟着可乐姨姨,娘亲要去忙了。”
“哦哦哦!”窝窝仿佛听懂了一般,还认真地回应着。
苏皎皎走出家门,牛芳菲从马车里钻出来,很骄傲地转了一圈。
“皎皎,你看我这身衣裳怎么样?是不是很吸引人目光?”
牛芳菲今天专门穿了一件低胸的裙子,估计没少往里面垫东西,比平时的胸高出来一截。
“你为什么要穿鹅黄色?”
牛芳菲本身就偏黑点,穿上这个颜色,衬得比平时还要黑一层。
苏皎皎有点无语,“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有些颜色你不要选吗?”
牛芳菲往下扯了扯领口,“就这条裙子领口最低,两害相权取其轻,我选择低胸,黑不黑的再说吧。”
向青山扶着苏皎皎上了马车,一路说笑着,载着她们去了他的篮球馆。
一进入篮球馆,牛芳菲就几乎要疯了。
“哦,男人,都是男人!都是露胳膊露腿的男人!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哦,我的心哪!”
苏皎皎无语地说,“这也没露多少啊,你至于吗?娱乐城的男员工不比这些暴露?”
牛芳菲擦着口水,“这能一样吗?咱店里的男人我都看腻歪了,这是额外的、新鲜的,只要不是家里的,狗屎都是香的!”
苏皎皎给牛芳菲竖了个大拇指,“大写的服。”
两队年轻公子们都穿着向青山设计的运动服,就和现代的运动服差不多。
苏皎皎一进来,那些年轻人就来劲了,时不时地往苏皎皎这边看。
苏皎皎的奸商毛病又犯了,“哎,我说向青山,你这应该允许女人进来,这么热血沸腾的画面,女人们都想看啊,你卖高价门票,再随意卖个衣服首饰什么的,给那些女人们找足了来的借口。她们就会打着买首饰的旗号,擦着口水来看男人。”
向青山两眼放光,“对啊!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我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