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孩子,从小就没被教好,长大一点又跟着那些偷儿混在一起。
我听何姨说,他之前在南锣鼓巷混的非常有名,大家都叫他锣爷。
你说说,一个孩子,怎么就学成了这样?
以后星星长大了,你可得好好教。
千万不能学坏了。”
“你想啥呢?咱们孩子自然不能长歪了。
你放心好了,这小子要是敢学坏,我就大嘴巴抽他。”
“呸,那不跟二大爷一样了?
刘光天真的跟二大爷断绝了父子关系,二大爷一气之下,生病住院了。
咱们还去瞧瞧吗?”
周建军撇了撇嘴,这事情他知道,不过一直没管。
跟他们家又没什么关系。
这刘光天也真是光棍,直接到街道办检举了自己的老爹,然后生命跟他脱离父子关系。
结果街道办还真就给下了文书证明。
刘光天跟着那个小凤仙,两个人到外头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了。
可怜了刘光福,大哥成天不在家不露面,二哥跟老女人跑了。
就剩他一个,面对着家里的父爱如山。
刘光福表示,他真的承受不住啊。
“咱们去瞧什么?二大爷一向不待见我,何必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要说两家矛盾倒不小。
你瞧瞧,当初柱子结婚,他干那破事,后来一桩桩一件件。
得亏是你男人有点能耐,不然早被整了。”
于晓丽仔细一想,还真是。
“那就算了,咱们也不需要跟他家拉来往。”
到了傍晚时分,这雨总算是停了。
一大爷领着春妮儿,又来了家里。
“建军,我听说你把秦淮茹男人给打了?”
周建军心想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事儿都传开了?
“嗯,打了。”
周建军没有过多的解释。
一大爷则是满脸笑容。
“我之前说的事情怎么样?
你看出来了吧?
这一家人在,整个大院都不得安宁。
要不然今晚开个大会?”
周建军有些挠头。
“一大爷,这事儿,您跟三大爷商量了没?他说开咱就开。
不过许大茂一家人,估计都得在医院里过几天。
这开大会,他们作为苦主可不在。”
一大爷愣了一下,倒是忘了这一茬。
有些惋惜。
“说的也是,许大茂一家不出面,咱们也不好直接撵人。
得,这事儿我回头跟老许商量商量。”
只是周建军跟一大爷没想到的是,秦淮茹一家人在第二天就搬走了。
一大早,棒梗就在院子外头等着了。
见周建军出来,就说了这个事情。
“军子叔,我师傅要带着我们搬出去住了。
就在大栅栏包子铺不远,独门独院的。
我现在大了,槐花跟小当也大了。
一家人住在这小房子里,也不方便。
我就跟您说一声,您要是有时间,就过去坐坐。
我也能跟您请教请教。
我们虽然搬走了,但这房子可还是我们家的,您帮忙看着点,别让人给占了。
还有这东西,是我师傅让我转交给您的,说是老爷子生前特意留给您的,他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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