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军挑了挑眉,呦,这哪个兄弟,如此会说话。
“那可不,我正准备洗澡呢,出了一身的汗,黏答答的,就被叫过来开会了。
二大爷,您要不说,我都不知道有您的笑话能看呢。”
到底没几个人惯着刘海中,你一言,我一语,把刘海中怼的说不出话来,气的口水直流。
“行了!大伙儿都少说两句吧。
回头再把二大爷气出个好歹来,那可真上你们家去养老了。”
有人提醒了一句,大家一听,嘿,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这事儿,这老头肯定能干得出来。
这谁还敢再开口,惹不起惹不起。
三大爷是跟秦淮茹还有小当槐花儿一起过来的。
棒梗肯定是没法见人了,这娘仨看着都没少哭,一个个眼睛都是肿的。
小当在人群里看了一眼,最终视线落在了周建军身上,咬了咬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建军压根就没注意到她。
这会儿正跟三大爷扯皮呢。
三大爷让他去坐大爷桌,给他壮壮胆,周建军不乐意。
“没真让你当这个大爷,我一个人坐在那儿,还真不习惯。
你说说咱们院子里都多少年没开这个会了。
我看以后还是废了这个习惯的好。”
周建军竖了个大拇指:“您瞧瞧,您这思想觉悟又上升了一截。
等下您就宣布,以后也省得给咱们招惹麻烦。”
三大爷咂了咂嘴,点了点头。
“有道理啊,咱们得响应时代的召唤啊,这些老传统,是该抛弃了。”
见周建军不肯,他只能自己去了那大爷桌坐着。
“这个,大伙儿都来齐了吧。
咱们这院子里,这几年发生了不少事情,但这全院大会,也一直没召开过。
为啥呢?
大家心里应该都清楚,那就是咱们大院啊,出了个周建军。
有什么事儿,他往往私底下就给调解了,大伙儿一直都相安无事,挺好。”
这话倒是引来了一片赞成。
这院子里,谁没托周建军办过事儿?
人家就没马虎过,每次都办的漂漂亮亮。
有矛盾,找他,周建军也总是在最短时间内给调解好。
除非是生死大仇。
但这一个院子里住着,两三辈人传下来的交情,摩擦肯定少不了,但生死大仇真没有。
“建军这个人啊,不喜欢兴师动众。
所以这个全院大会,能不开,咱们就不开了。
但今天这事儿,不同寻常,所以劳动大伙儿走这一遭,都多点耐心。”
三大爷现在说话,倒是不打官腔,真诚了许多。
众人还算比较受用。
“事情经过,大家想必都了解。
这事儿牵扯到秦淮茹家的棒梗,以及刘海中同志家里的刘光天。
当然,这刘光天已经在几年前就跟刘海中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事儿在街道是留了底的。
所以我认为,整件事情,该由那刘光天自己负责任。
但这只代表我个人的看法。
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秦淮茹,你是苦主,你自己说说吧。”
“三大爷爷,你这可不对,你这不是引导大家,说我们家胡搅蛮缠吗?”
秦淮茹还没开口,小当先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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