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
冷清秋也含泪相劝,“心逸说得对,咱们犯不着为了一个恶人毁了自己,你有气我知道,我也有气,可你一旦亲自动手,你也犯了法呀!咱们不是说好要共度余生的吗?”
司马木兰真是恨不得立马把司马蕙兰给掐死,可她也知道,大家说的对,一旦自己动手杀死司马蕙兰,她自己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更何况有这么多媒体都在直播着。
恨意难消,心有不甘,掐着司马蕙兰脖子的手,力道稍微轻了些,但仍然没有松开。
另一只手愤愤的指着老警署局长,“把犯罪分子交给这样的人,能得到应有的制裁吗?他已经让犯人逍遥法外20年了,你们看不到吗?”
司马木兰不相信警官。
是的,她没办法相信。
整整20年啊!司马蕙兰在老警署局长的包庇下,逍遥法外20年,她拿什么再相信人民警官的正义?
警官队长二话不说,拿出手铐就将老警署队长铐了起来。
老警署队长气恼的叫喊,“你一个小小警官队长,你凭什么拷我?谁给你这样的权利?我办案一向公正廉明,我的办公室挂着数不清的锦旗。
我的家里放着数不清的荣誉证书和奖杯,我的制服上挂着数不清的一等功勋章,这些都是上级领导发给我的。
你现在拷我,就等于是怀疑上级领导用人的能力,你要和上级作对吗?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警官队长毫无惧怕,“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抵赖?我们几个早就怀疑20年前的案子了,可这事一直被你压着,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查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