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皆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似乎料定了那些押下去的东西,马上就要翻倍了。
只有万雨珊,弱弱的拉了冷忧月一把,压低了声音提醒她,“冷大小姐,你还是别跟她们赌了,你刚回京城不知道,那高世子可是我们大良战神的儿子,将门之后,都说虎父无犬子,更何况,此时高世子已经领先其他选手半圈多了,这一局,根本毫无悬念啊!”
白夜弦虽说是高连章的徒弟,可徒弟哪有儿子亲啊?高连章怎么可能倾囊相授?
“这倒未必!”
冷忧月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拜托万雨珊帮她看着桌面上的筹码之后,冷忧月便朝着那赛马场的边沿走去。
“白将军,你不是想给我赔罪吗?”
白夜弦的马经过冷忧月前方的时候,她笑着叫住了他。
赔罪!
这淡淡的二字,却是让白夜弦手上一紧,马儿被勒的扬蹄嘶鸣,速度也就放慢了下来。
“嗯!”
想起那日在冷国公府发生的事,白夜弦的耳尖又立马窜红。
这个细微的小变化,别人看不出来,却没有逃过冷忧月的双眼。
她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白夜弦如今已经十八了,在京城贵公子们已经开始偷偷逛花楼的年纪,他居然一丝也经不起调戏。
他越是经不起,冷忧月就越是想逗他。
“那你赢了这场比赛,那天的事,我就原谅你了,如若不然……”她‘嘿嘿’笑了两声,并无下文。
越是没有下文,越是扩大了人的想象空间。
良久,他开口,“是不是只要我赢了这一场,你就不再提那日的事?”
冷忧月点了点头,“对!”
话落,原本还慢悠悠不赶时间的白夜弦,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立马扬蹄跑的飞快,一个个障碍物,在一匹经过千垂百炼的汗血宝马面前,就如同跳泥坑那般简单。
“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白夜弦,那是白夜弦吗?”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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