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计划的。
重活一世,冷忧月将自己的这条命看的比什么都重。
她不仅要活着,还要活到最后!
“对了,你说说你在才女竞选上的表现是怎么回事?你之前在青云山习过字?还学过画?”
字倒可以临摹练习。
冷忧月回府一个月了,若是她勤加苦练同一副字,也着实能练出些成就来。
只是那画……
“爹,您可听过傅青染?”
那画功也不全是青云山上的傅青染教她的,上一世沈知瑛也派了有能耐的师傅教过她一段时间。
可以说是两方结合下来的成就。
但是,她自然不能告诉她爹,她这画功是上一世学的。
“傅青染?你是说,傅青染在青云山?”
傅青染和谈格是同门,当年更是以一手画技闻名京城,可自打沈家灭门之后,傅青染就消失了。
这十几年来,无人知晓她在何处。
却不想,阴差阳错的,居然教了冷忧月画技。
“爹,傅青染到底是何人?”
谈格见到她的画,亦是激动不已,此时,她爹亦对傅青染的事很是上心,这让冷忧月对傅青染的身份很是好奇。
“你不必知道!”
来日方长,冷忧月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逼着冷靖远说出其中故事。
这件事商定之后,冷靖远挥手示意冷忧月出去。
冷忧月转身,脚步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冷靖远,“爹,您还记得我娘吗?”
她说的是‘娘’,而不是‘母亲’。
冷靖远的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刀,先是一麻,而后再剧烈的痛了起来。
他怎么会不记得?
每个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要将知秋的画像翻出来反复看,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活下去。
“爹,如果我要拿回我娘的东西,你会不会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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