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些事情,别人的见解,不一定恰恰与她吻合。
她若说出来,反倒让人觉得她心机深重。
“我知道!”
冷靖远点头,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
这意味着,冷靖远并没有将几件事联系在一起,或者以他的判断,这几件事,根本不会关联在一块。
“爹,明天的福安寺一行,我希望爹能秘密同行!”
既然绕不到一个点上,冷忧月干脆直截了当。
听了这话,冷靖远这才放下手中的卷宗,他定定的看着冷忧月,“为何?”
冷忧月说的是秘密同行,并不是与她们一起出发。
“我怀疑胡坤良逃狱了!”
“不可能,天牢守卫森严,插翅也难飞!”几乎是想也未想,冷靖远就否决了冷忧月的猜测。
都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完这句之后,冷靖远再度低头查看卷宗,不愿再谈的意思就写在脸上了。
冷忧月扬唇笑了笑,“女儿告辞!”
书房的门拉开,冷忧月离开,陈七走了进来,刚才两人的对话,他听了个正着,“爷,大小姐兴许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冷靖远道,“她一个女儿家,能发现什么?”
“爷,您别忘了,胡坤良能伏法,也是多亏了大小姐!”
这份功劳还记在了冷靖远的头上,不日后,怕是皇上的封赏就要下来了。
这个事,冷靖远倒没忘,只是……他并不想冷忧月参与其中,上一回他会同意,是因为事关冷忧月的安危。
而如今,胡坤良已经被抓,并判了秋后问斩,按理来说,冷忧月的危险已经解除了。
“陈七!”
冷靖远突然叫陈七的名字。
“啊?”陈七看着冷靖远。
“我只希望她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不要参与到朝堂的纷争来,一旦踏足,再想抽身离去,就不是易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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