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长孙氏便领着高玉娇和高景瑜一块来了。
想来这三人都已经知道了画册的事。
高玉娇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一进正厅就‘扑通’一声在高连章的面前跪下了,“爹,这事全怪女儿,女儿得罪了小人,才会惹出这种事端,害爹爹名声受损,都是女儿的错!”
这些话都是长孙氏教高玉娇说的。
在看到画册之后,高玉娇当场就炸了毛,还想立马去找冷忧月报仇。
好在长孙氏在场,将她给拦了下来。
她老谋深算,既然要对付一个人,就要打她七寸,不温不火的闹一下,又有什么意义?
果然如长孙氏所料,高连章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长孙氏这才缓缓道来,“老爷,事情是这样的,昨儿个夜里,玉娇和景瑜听说忧月前几日遇袭受伤了,本着两家原本是世交的关系,因此,准备上门探望,怎知……正巧遇上冷忧月和白夜弦二人在谈话……夜弦怎么说如今也是玉娇的未婚夫,她气不过,就上前理论,因此,就得罪了忧月!”
高连章耐心的听着。
对于长孙氏的话,他半信半疑。
因此,看向站在一旁的高景瑜,“真有此事?”
高景瑜略一思量,回道,“确实是这样!”
“既然是上门探望,何以三更半夜的上门?青天白日光明正大的前去不行么?”
“爹,女儿自知和冷忧月关系不好,也拉不下面子,但是想到冷忧月如今是县主,又和瑞明公主走的近,便产生了拉拢之心,思来想去,便决定在夜间前去!”
说的倒也没毛病。
“既然如此,又是如何产生矛盾的?”
说到这里,高玉娇故意用手捂了捂脸,满脸的委屈,委屈之余,眼中又藏着一股掩也掩饰不住的怒火。
长孙氏教她要有理有据,说话一定要挑别人的错处,切不可急攻近利。
但是,高玉娇此时已经抛到了脑后,她把心一横,不满道,“冷忧月这个贱人,半夜三更与白夜弦私会,我和弟弟不过是上前理论,她扬手就给了我两巴掌,还口口声声诬蔑我偷盗,最后还说我与他家小厮有染,并且要做出画册来,一来是羞辱女儿,二是羞辱咱们整个国公府,以报弟弟当日的出轨之仇,她还说,她会一辈子记恨我们国公府,绝不会让我们国公府的每一个人好过……”
“住嘴!”
长孙氏站在一旁气的发抖。
这个女儿,简直是长了一个猪脑袋。
相反,高连章听了这些话之后,表情却很平静,他抬头制止了长孙氏的插嘴,示意高玉娇,“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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