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忧云缓缓的揭开面纱,露出一张满是伤疤的脸来。
“怎么会这样?云儿,到底是谁这般狠毒将你伤成这样?”杨氏第一个尖叫了起来,她上前抓住冷忧云的肩膀,气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原本和和气气的场面,也瞬间凝重万分。
“母亲、二弟妹,这个事说来话长!”冷靖远开口道。
当日在茶庄,官府虽认定这事是红珠做的,但是冷靖远明白,不管是胡钰瑶的流产还是冷忧云脸上的伤,都与冷忧月脱不了干系。
胡氏的嘴角勾了勾,她收拾不了冷忧月,如今能收拾冷忧月的人来了。
她倒要看看冷忧月往后在府里的日子该怎么过。
“什么叫说来话长?一个女子毁容,岂不是这一生都毁了?靖远,你一直在京城,不会不知道云丫头毁容的事,你来告诉老身,究竟是何人害云丫头毁容?老身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为云丫头讨回公道!”
“这……母亲,是一个叫红珠的丫头,事情发生之后,就已经被官府抓了,如今还在大牢里,也算是为忧云报了仇了!”
“一个丫头?”杨氏尖叫了起来,她一双眼睛瞪的滚圆,“大伯真是糊涂啊,一个丫头她敢这么害主子?这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的,大伯就说这丫头背后的主子是何人?”
“对,我也不信一个丫头有胆子害尚书夫人,更何况,云丫头向来性子软,也不会与一个丫头结仇!”冷靖平也愤愤不平道。
除了二房一家,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冷忧月的身上。
而此时的冷忧月,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喝着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冷忧雪见状,哼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凑到胡氏的耳边,“母亲,这小贱人还不知道祸到临头了!”
胡氏立马回头瞪了冷忧雪一眼,“你今天一个字也不要说,咱们就等着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冷忧雪立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脸上扬起浅浅的笑意,“这叫坐收渔滃之利,对吧?”
“这……”冷靖远欲言又止。
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说。
冷忧云愤恨的瞪了冷忧月一眼,伸手就指向了冷忧月,“祖母,红珠是月妹妹的贴身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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