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并无大碍,都是皮外伤,令人清理伤口,再煎服两剂药喝下,就能恢复!”
白霜替冷忧月清洗了伤口,上药包扎。
原本以为,冷忧月很快就能醒来。
可惜的是,一行人等啊等,等了足足一天、两天……冷忧月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她就像要睡到天荒地老一般。
“将军,京城又派人来催了!”
“下去!”
“可是……”
“没有可是!”
房间传来白夜弦沙哑的声音。
冷忧月昏迷了多久,他就在床边守了冷忧月多久。
这副痴情的模样就连陈七都看不下去了。
“老爷,要不要劝劝白将军,还是将大小姐带回京城医治吧?这里的大夫咱们都找遍了,可都治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白将军该回京复命了,他再不回去,怕是要被视为抗旨了!”
“他抗旨与我何关?”
冷靖远没好气道。
这几天,他亦是吃不好,睡不好,夜夜都做噩梦。
梦见知秋来找他算帐。
怪他没有照顾好女儿,令女儿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险。
“老爷,大小姐已经被指婚给了白将军,倘若白将军抗旨,大小姐也脱不了干系!”
陈七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
冷靖远瞬间回神。
虽然极不情愿,但是他还是吩咐全部人整装待发。
白夜弦虽然固执,却不敢违抗冷靖远的命令。
只得带着还在昏迷中的冷忧月往京城出发。
此时的京城,冷国公府这才知道,冷忧月去沿东是平乱去了。
老夫人的双目瞪的滚圆,握着茶盏的手紧的像是要将茶盏生生的捏碎,“居然立了功?”
“祖母,这下她岂不是更嚣张了?”冷忧雨不安的问道。
一双眼睛里满是愁云。
“只是听闻大小姐半路受了伤,一直晕迷不醒!”
来报的人立马又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让二房所有人双睛一亮。
“那小贱人真的伤的这般严重?”
“回二夫人,是!”
杨氏还想说什么,便见老夫人眼珠子一转,而后扬了扬手,吩咐来报的线人,“你下去领赏吧,有什么事再来汇报,老身不会亏待你的!”
“谢老夫人!”
线人退下之后,二房所有人脸上的野心再也掩饰不住了。
冷靖平、杨氏、冷裕才和冷忧雨立马跳了起来,将老夫人团团围住。
“母亲,这可是一个好时机,您快想想办法才是!”
“祖母,趁着她重伤,咱们干脆将她除掉,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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