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氏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脸上,“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你这个当爹的没用,裕才如何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冷靖平冷不丁挨了这么一巴掌,心里存着气,却又不敢对庞氏怎么样,只能憋着。
“娘你这是什么话!他自己堕落不成器干我什么事?”
“滚滚滚!”
庞氏现在根本不想再见到他!
冷靖平心中愤恨不平,却也只能离开。
见此情景,杨氏抱着冷裕才兄妹二人直掉眼泪,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这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
“祖母,雨儿怎么办?今晚的事情整个赌场的人都知道了!哥哥是男儿,不过是被人谈笑两日便过去了,可我是女儿身啊!我这辈子都被哥哥毁了!祖母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冷忧雨跪着爬过来,拉着庞氏哭诉起来。
冷裕才竟敢把她卖了,这口气她可咽不下去!
“明明是你看我赢了十几万两,硬求着我带你去的!如今出了事情,反倒怪在我身上了!”
冷裕才忍不住反驳,但他知道自己今日犯的是弥天大祸,是以不敢大声,只敢小声辩解。
“我早就提醒过你不对劲儿,可你偏不听!听见那些人说借银子不要利息就没头苍蝇似的扑上去!这才欠下三十万两!你若是肯听我的,我们二房又怎么会被你牵连到这个地步!”
冷忧雨只觉恨得很,怎么她偏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兄长!
“不要利息?”
庞氏疑惑出声。
冷忧雨忙道:“没错!赌场的人说哥哥是老顾客,可以不要利息借他银子让他翻本,可谁知哥哥却一输再输。”
庞氏闻言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祖母,您一定要帮帮雨儿啊!”
“住嘴!”庞氏被她哭闹的心烦,“事情已经发生了,难不成要我打死你哥哥?”
见她动了怒,冷忧雨也不敢在说什么,只得乖乖闭上嘴。
细想许久,庞氏才咬牙道:“才儿这是被人算计陷害了!这背后之人,根本就是冲着我们二房的财产来的!”
杨氏等人闻言皆惊讶不已,“母亲,您为何这样说?”
“才儿虽说是冷国公的侄儿,但是并无官职产业,谁会算计他一个白丁。更何况,赌场的人宁肯不要利息,也要引诱才儿深陷其中,等到才儿签字画押之后,再来发难。若非提前被人告知才儿身份,他们怎么肯无条件借那么多银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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