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裕才几乎要抓狂了,在大堂之上闹了起来。
刘辉瞥他一眼,“本来就是!什么叫忘恩负义?我们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可他的这番话在冷裕才眼里就是落井下石,无疑是火上浇油!
“畜生!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冷裕才龇着牙,面目狰狞地扑了上去。
“大胆!”
惊堂木落下,严溯脸色铁青,“来人!按住他!”
话音落下,两个衙役上前来,一人拉着冷裕才的一只胳膊,而后抬腿一踢,冷裕才便跪倒在地,被他们按压着。
严溯冷声,“当着本官的面你都敢动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看到自己的儿子又吃了亏,杨氏再也坐不住,哭着闹了起来,“打人了打人了!衙门打人了!没天理啊!当官的欺负我们平民老百姓啊!”
严溯被她吵得头昏脑胀,却偏偏不能对她用刑,只能着两个衙役拦住她,可谁知她却闹得更凶了!
“你若再敢咆哮公堂,本官立即以妨碍公务为由,将你关入牢中!”
严溯终于动了怒。
听到关入牢中四个字,杨氏这才消停了下来。
严溯瞪她一眼,又转向了同样癫狂的冷裕才,“冷裕才,若你意图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成立,那可就要上报陛下,由他亲自定夺,你的这条小名,只怕也难保了!”
听到这里,二房人的心像是被人揪了起来,慌张不已。
庞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撑着拐杖站起身来,朝着严溯行了一礼。
严溯抬手虚扶,“老夫人不必多礼,有话直说便是。”
他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只是对付杨氏那般泼妇只能来硬的,既然庞氏愿意对他以礼待之,他自然会以礼还之。
庞氏躬身,而后道:“严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冷裕辉也是我的孙儿,他素来疼爱这个弟弟,二人关系很好,绝不存在什么设计陷害之事。胡家公子想要争夺清月姑娘,也不必这样污人清白,谋害朝廷命官,可不是一件小事!”
她顿了顿,“靖远,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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