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西在因为熊辉的阻拦近不了容月卿的身,于是邪邪一笑:“小美人,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容月卿从熊辉枪套里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对上他的头:“大可不必,我还是想直接杀了你。”
因为她这个举动,零陵的人迅速端起枪对着他们。
熊辉的人也举枪朝他们对上。
欧西在伸出手无所畏惧地压下枪口:“不愿意算了,杀我就不行了。”
他又是自作多情地朝容月卿抛了个深情眼,然后大摇大摆地上了车,带着人陆陆续续地离开。
容月卿把枪丢给熊辉:“一个两个总觉得自己知道的多,把别人当成棋子,除了江尽谁都别想我做他的棋子。”
牧诚听到这就问:“那老板,这件事你真不怪尽爷?”
容月卿靠在一边的墙上,双手插进兜里:“怪他什么,他既让我错开了池首席回京的时间,又让我隐藏进了任何人的都探不进的大山,还顺手解决了三洲境的一个大麻烦,千里之外坑了邪教。”
“嘶,一箭四雕,尽爷这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牧诚听完表情惊讶又崇拜。
容月卿自己都有什么疑问,现在能想到的都是仅有的,她看了眼天色,这是她跟江尽在一起以来分开最久的一次。
该说不说,她确实很想他,那些诡谲阴谋,她并不在意,只是他扛的太多,谁21岁肩膀上就挑了这么多责任。
容月卿都懂,也理解,她只是心疼江尽漫不经心的外表下都是深沉而复杂的算计。
半个小时后,直升飞机到了,容月卿在入夜之前回到了郦城。
然后又辗转飞机凌晨两点到了京城。
容月卿出机场的时候,看到了一直等着她的男人。
接近半个月的日日夜夜,她没什么顾忌的跑向他,扑进他怀里。
江尽黑色的瞳孔弥漫着似夜幽晦的深情,深不见底情深无比,他十五天没有抱过她,感觉像是犯了毒瘾一样,用力的抱着她。
“卿卿,我等你都等的快疯了。”他一边说一边捧着她的脸,薄唇碰上她的唇瓣,一重一轻的吻着,逐渐失控。
容月卿被他搂在怀里,抬着头跟他接吻,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嘴巴都麻了,江尽还不放开她。
她用力锤着他的胸口,江尽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手指缓缓磨蹭在她微肿的唇瓣上:“不够,回去继续。”
容月卿微微蹙眉:“我有事问你。”
江尽回答的很快也很着急:“回去慢慢说,床上说,说一晚上都可以。”
回去的时候她又看到床上挂着的铃铛以及房间里若有若无的花香,江尽如狼似虎地把她压在床上,铃铛声不绝于耳。
最后容月卿完全低估了这个男人的疯狂和耐心,她什么都没问到,反而满足了这个男人许久未被浇灌的沙漠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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