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手心发烫,像是被放了热铁块,娇嗔地看着这个春风得意的男人:“嗯,看出来了是很想,只能看,不能用。”
江尽仿佛是被说中了什么自尊心,眼睑一垂立刻勒过她,把头埋在她怀里:“你怎么能这样,什么叫不能用,用得着拐着弯的暗示我吗?”
容月卿眉眼弯弯笑起来,发现这个男人突然变得更粘人了,现在像个小孩儿一样。
“我暗示你什么了?”
“暗示我不能跟你干,卿卿男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容月卿真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是觉得挺可惜的,又没有说嫌弃你。”
江尽抱着她趁机占便宜,把她肩上的衣带子拉下,又把旁边的外套拿过来挡在她头上:“太晒了,挡一下。”
容月卿捂住他的嘴:“回房间,别乱来。”
江尽眼皮子拉下,病殃殃的靠在她肩头:“乱来不了,好像又来了。”
容月卿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被他抱的很紧,他的呼吸有些紊乱,低弱的声音在她耳边环绕。
她把他的头从自己脖子里捧出来,看着他苍白病态的脸色,瞬间明白了什么。
“不是说好了吗?”容月卿看着他这个样子极其不解,又无比担心。
先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扶着他回了房间。
刚要去找盛怀沉,江尽就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压在床上:“别走,我需要你卿卿。”
容月卿抱着他头温柔的摸了摸:“好,我不走,你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觉得我全身都是恶臭味,我好脏。”
江尽蹭着她的脖子,唇瓣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来回舔舐,手骨捏着她的腰肢越来越用力。
他的动作并没有一丝的**,而是一种发泄和沾染,就是要把容月卿都沾染上自己的一切。
“没有的,江尽,你不脏。”容月卿用了点力把他反压在身下,一只手压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五官。
然后在他阴郁的目光中,低头亲吻在他的额头上,紧接着是眼睛,鼻子和嘴,她吻的温柔仿佛月亮亲吻太阳,带着自身最柔和的力量去温暖对方的炽热。
江尽慢慢平息下来,被压着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我看到了我母亲,她说自己好疼,她问我为什么我不和她一起走。”
容月卿满心难受酸疼,堵着他的嘴吻的用力,然后在他耳边说:“不关你的事,你能活下来,好好的活着对我来说无比庆幸,你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如果没有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会陷入怎样的黑暗里。”
“江尽,听话,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的母亲庆幸你活了下来,而不是和她一起死在了一场痛苦中,你想一想卿卿,想一想你们的以后,阿尽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未来的。”
江尽的意识陷入越来越深的黑暗,他的目光发散,盯着天花板没有再说话。
容月卿被吓到了,看着他的样子作为心理催眠师她有多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江尽这是要陷入自己编织的黑暗里一辈子都清醒不过来的征兆。
“江尽,江尽,阿尽,你听不听得到我的声音,你不能这么自私,不可以就这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