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宸和住持对视一眼,“嗯,继续泡一个月,等你什么时候感觉水烫就差不多了。”
白夏:“。”
难怪刚刚小花儿的表情那么奇怪,似惊讶似伤心。
从这日起,白夏和司马宸就开始了治疗之路。
白天,白夏治疗,晚上司马宸治疗。
司马宸开始三天在小院里,后三天就不知道被了尘带哪里去了。
每当白夏问起,住持就会高深莫测地来一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气的白夏牙痒痒。
没有话本的日子,住持似乎发现了一个新乐子,就是来找白夏玩。
死皮赖脸的缠着白夏跟他下棋,白夏再三拒绝无果后跟他下了一盘。
那叫一个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她宁愿让司马宸来折磨她,也不想跟住持这个臭棋篓子下棋。
因为他不止棋下的臭,棋品还相当不好。
就她一个不懂下棋的人都知道,黑子先下白子在后。
住持宝贝似的抱着那一盒白子,当先下了一子。
白夏一脸懵逼,“不是黑子先下吗?”
住持二脸认真,“你记错了。”
白夏又一脸懵逼,“下棋不悔真君子。”
住持又二脸认真,“我是和尚啊,本不就是什么君子。”
白夏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钻研了又钻研,“您这脸皮无人能比。”
住持乐呵呵地笑道:“嘿嘿嘿,多谢夸奖。”
然后白夏也悔棋了。
住持吱哇大叫,“哎哎哎,下棋不悔真君子。”
白夏眨眨眼,满脸无辜,“我是姑娘啊,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住持噎了一下,颇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无力感。
最后两个人,一盘棋下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分出胜负。
白夏都没有耐心了,“不下了,这么下有什么好玩儿。”
棋子一扔,啪嗒一声掉落在棋盒里。
住持也觉得挺无聊了,两个臭棋篓子下起来,就是没有他和阿宸他们下好玩儿。
“那你有什么好玩儿的。”
白夏还真有个好玩儿,不过想想在寺庙里打好像不太尊敬佛祖。
干脆
“我们玩五子棋吧。”
“什么是五子棋?”
“双方分别使用黑白两色的棋子,下在棋盘竖线、横线或交叉点上,先形成5子连线者获胜。”
住持一脸高深地点头,“懂了懂了,来吧。”
白夏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事先说好,这个五子棋非常简单,你若是耍赖悔棋,我就不跟你玩儿了。”
“知了,知了,我可是个不悔棋的真君子。”
白夏:呵呵,这话别说我了,佛祖都不会信。
这天之后,住持感受到了五子棋的魔力,每日起早贪黑眼巴巴地追着白夏下五子棋。
然而,白夏还是那个繁忙的白夏,除了泡澡喝药外,其余的时间她还要自学,练字,练画。
还要担心下司马宸,偶尔还要处理一下家中事物,能匀出来陪住持下棋的时间那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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