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宸喝了口茶,“夏夏高兴就好。”
白夏睡的香甜,还梦到了许久未见的爷奶爹娘等。
梦里方婆子的嗓门震天响,“好你个糟老头子,藏了不少银子啊。”
另一边夏氏也揪着白勇腰间的软肉吼道:“好啊你,还学会藏银子了?说,跟谁学的?”
梦里的白勇欲哭无泪,“跟爹学的,爹说藏在墙里才没人发现!”
……
白夏猛地惊醒,“墙里。”
白夏一个鲤鱼打挺,随手抄起床边的黑铁往墙上一刺,颇为顺滑。
黑铁在里面捣了捣,就着摇曳烛光,白夏可以清晰地看见墙里面闪闪发光。
“啊啊啊——”
屋外的人全部被吓了一跳,司马宸第一个跑进来,紧张喊道:“夏夏!”
白夏看着他,惊喜地指着墙面,“阿宸,你看!”
司马宸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瞳孔震了震,一时无言。
白锦泽跟进来也看见了,咽了咽口水,“真的找到了啊?”
白夏起身,用黑铁上的刀片小心地刮着墙面,不一会儿就露出金色的一片。
震惊不已,“我的天爷啊,姓傅的这是造了一座金屋啊……”
白锦泽咽了口口水道:“确实富可敌国!”
白夏摸着那墙,一手捂着胸口,带着满满地不舍,“回头把这庄子的地契找出来,还给皇上。”
这宅子坚决不能要!
白锦泽用力地点头,和白夏如出一辙,捂着胸口,“送回去,还回去……”
司马宸看着兄妹两个好笑不已,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庆帝拿着白夏送回来的地契,高兴地感叹,“这儿媳妇真是懂事又明理。”
然后大手一挥,又给了白夏两个皇庄作为补偿,其中还有个温泉庄子。
不只如此,还给了白夏一箱金砖作为补偿,各种奇珍异宝赏赐无数。
白夏抱着那一箱子金砖,“我收回原来的话,圣上大气啊!太大气了!”
一点儿也不抠门!
……
京城事了,白夏思念家中亲人,归心似箭,进宫拜别了庆帝和皇后。
郭皇后颇为不舍。
李秋山在城门外送别。
“老师放心,学生定安全把师母送过来。”
庆帝力排众议,授予他正一品内阁大学士之位。
这些时日忙于朝政,白夏也几日未见其面。
“一路小心。”
“李爷爷,莫要太过操心劳累,保重身体。”
李秋山笑呵呵地点头,又对白锦泽道:“明年开恩科,你回去好好准备,将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等好好总结,让你二师兄帮你批阅。明年,为师希望你榜上有名。”
“是,老师,学生谨记。”
登上船,自从回京后就没有现身的了尘,此刻正泡着茶。
“来得正好,一人一杯。”
白夏看他一眼,笑笑:“哪里得来的好茶?”
“皇上赏的。”
白夏好奇道:“你这次也算立了大功,皇上给你什么赏赐?”
“给了我一箱子珍藏的医书。”
说到这个了尘眼睛闪闪发亮,“都是绝版孤本。”
他一个和尚,其他东西于他用处不大,但是这些医书,当真是他的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