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其实还是容琛自食其果。
该怎么说呢?
“嗯。”
疼就疼吧!
在老婆面前没什么好遮掩的。
“还肿着?”
昨天她后来拿了冰块给他。
那会儿的确肿着。
也判断不了是正常的状态还是受了伤。
今天她查了下,发现这个问题可大可小。
不能疏忽,所以还特意买了药回来给他。
容琛:“……我没注意。”
“药也没抹?”
“没有。”
果然,她就是个苦命的丫头,什么都得叮嘱好他,他才会记得。
曲汐翻身从床上起来从茶几上拿来药膏和面前得给他说:“自己上药。”
“我不会。”
他废物的理直气壮。
曲汐:“……”
她拧开药膏递给他说:“就抹上去就行了,根本不需要会!”
抹个药还要会不会?
巨婴吗他是?
“好,你别凶我。”容琛忽然抬起脸望了她一眼。
他生就一副高冷矜贵宛若神祗的模样。
对外更是雷霆手段强势犀利。
现在他用一副委屈且可怜的神情和她说话。
曲汐:“……”
我那是正常语气。
有很凶吗?
容琛接过药膏,在她面前上演一个切切实实的我的确是个铁废物。
他拧开药膏,挤了点在棉签上,不知道是不是原因,手抖了下,棉签上沾着药膏“啪”一下掉在睡衣摆上。
那一刻,曲汐的火气一下蹿了出来。
算了,也不是她洗衣服。
但他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行为就令人恼火。
曲汐将棉签扔掉,扯过纸巾替他擦拭衣角。
真是拿他没办法。
昨晚好像自己的膝盖撞了上去。
应该是真的疼。
曲汐重新将药膏挤在棉签上,微微侧目说:“我帮你吧!”
——
容小琛遭遇了成长过程中最惨无人道的折磨。
先开始小脑袋被猛磕了下。
当时疼得它全身血液都在燃烧。
现在又被人拿根棉签摁来摁去。
姐姐是不是在看我?
啊啊啊啊我现在要怎么表现。
是傲娇地装作不想理她的模样还是兴奋地站起来朝着她挥手。
姐姐好像在说话。
曲汐抹完药,红着脸问:“还疼吗?”
疼的,疼的。
要吹气才能好,就像是昨天你眼睛疼哥哥对你吹气一样。
他还亲了亲你的眼睛。
呜呜,姐姐能不能也亲亲我?
容琛点头。
当然疼啊!
还更疼了。
曲汐眉头皱起来,又问:“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容琛沉默。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进医院。
有容四公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必。”顿了顿,他忽然说:“吹吹就行了。”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