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宁脸上瞬间浮出了笑意,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向萧恒之:“萧大人,您那牌技还真是厉害!你只不过教了我那两招,我回去之后,就大杀四方,从她们的手中赢了四百多两!”
话音结束,萧恒之就看着赵攸宁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清点过后,缓缓抽出两张银票。
“萧大人,这是修金,还请笑纳。”
赵攸宁双手奉上银票,态度恭敬,“还请萧大人莫要嫌少。”
萧恒之盯着她手中的银票,低声一笑:“我看你不止赢了四百多两。”
赵攸宁眼眸一亮,立刻一个起身,转身坐在萧恒之的身侧,拉着萧恒之的衣袖,神情略微有些激动的说道:“大人,我不过胡了三把大牌,她们就以为我出老千,想搜我的身。你猜我怎么着?”
萧恒之看着赵攸宁有些洋洋得意的神色,饶有兴致的挑起眉头,微微坐直身子,兴致勃勃地问道:“怎么着?”
赵攸宁猛然拍了一下萧恒之的大腿,脸上带着几分骄傲,说道:“我说了两个条件,才同意她们搜身。”
“我第一个条件是,如果没搜到证据,便要向我道歉。第二个条件,事过后,需要赔偿我五百两银。”
“后来,我当着她们的面,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脱了下来。”
“……”
“她们的神情都呆住了,因为从我身上根本搜不到出老千的证据。”
“荣华县主的五百两银票,我就笑纳了。我让那梁家小姐给我道歉,那黄景云站了出来……最后我直接从黄景云的桌底下拿走了三百两银票。”
“大人,你若是在的话,就能看到她们脸色有多难看了。”
赵攸宁一回想着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心里也不由有些佩服自己胆子,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作弊。
不过……她最佩服的还是萧恒之,若是能将他的牌技全部学会了,那她在这京都之中,岂不是能横着走?
光这么想着,赵攸宁就有些亢奋了,她那颗小心脏加速跳动了起来。
等她再次抬眼看着萧恒之的时候,只见萧恒之一脸平静,似乎她说的这些话,对他来说很是无聊。
赵攸宁一时之间,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消散,也乖巧的坐在一侧,也不再吭声。
整个马车突然一片安静。
萧恒之声音透着毫不掩饰的一丝怒意:“你在他们面前把衣服全脱光了?”
赵攸宁瞬间有些呆怔,转眼一脸奇怪的看向萧恒之。
可当赵攸宁看到他的神情后,赵攸宁有些胆怯了,耸拉着脑袋,低声道:“没有脱光,还有亵衣亵裤呢……”
赵攸宁搞不懂这萧恒之,刚刚还好好的,说生气就生气了,真是想不通。
男人心,海底针啊!
赵攸宁心里嘟囔着,却不敢说出来。
萧恒之不动神色将赵攸宁的模样都看在眼里,看着她这般模样,萧恒之的心也有些堵得慌。
算了,跟个小丫头计较什么呢?
可能,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何动怒吧。
萧恒之叹了一口气,眸光温柔了一些,揉着赵攸宁的头发,低声说道:“三日后,我要去福州一趟。”
“福州那边出了一桩命案,一桩命案引起了腥风血雨。”
<script>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