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宁前脚出来,萧恒之后脚也踏进隔间,就着赵攸宁洗剩的水洗漱着。
……
到底是新婚夫妇,萧恒之又是正值青年,萧恒之自是精力充沛的。
两人早早躺在了床榻上歇息着,屋子里只有一盏小小的红烛发出的光芒,整个房间里,飘散出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不行!”赵攸宁推开了萧恒之,撇过头拒绝着。
萧恒之的眼眸有些泛红,眼角处泛滥的那股情意,更显得萧恒之越加妖冶,此刻他埋在赵攸宁的秀发中,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为何?”
“来…来来…月事了!”赵攸宁有些支支吾吾的,脸上尽是一片羞红之意。
赵攸宁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一僵,过了几息,这才从她的身上挪开,不知道是不是赵攸宁的错觉,他挪开身子的时候,赵攸宁还听到他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声。
赵攸宁想抬头看看他,萧恒之则是将她搂在了怀里,在她身上肉多的地方揉弄了两下后,然后发出可惜的声音,“睡吧。”
赵攸宁并没有坚持太久,这三日的义诊,真是让她身心俱疲,幸好每天晚上,蔷薇会帮她按跷,否则她这身子估计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过了没一会,赵攸宁就陷入了沉睡中。
黑暗中,萧恒之轻轻睁开双眸,目不转移盯着赵攸宁的面容,他很早就派人调查过,调查赵攸宁为何会如此的怕那百里晔,可他们两个从未见面过,第一次见面也是在灵隐寺中。
似乎一见面,她跟那百里晔就成为了敌人。
萧恒之实在是想不通这件事情,一个梦境,真的能够影响她的思绪吗?
为何,他总觉得赵攸宁身上还有一些秘密?也总觉得赵攸宁应该还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
她不想说,他也不想逼迫,只能暗自去调查,可无论怎么调查,他发现赵攸宁在十四岁之前,并没有跟百里晔有过任何的接触。
就算他想调查什么,也是难如登天。
对于赵攸宁身上的事情,萧恒之感觉无法掌控,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萧恒之也有些焦躁不安。
萧恒之将赵攸宁搂紧了几分,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萧恒之也慢慢的陷入沉睡之中。
——
夜深人静。
唯有桌上的烛火在隐约在摇曳闪烁着。
也许有萧恒之在赵攸宁的身边,赵攸宁睡得很是安稳,不像在余家村睡着的时候,都抱着一丝警惕心。
今夜,反倒是萧恒之睡不好。
次日醒来,萧恒之一大早就去上朝了。
萧恒之骑着骏马身上,右手抓着缰绳,左手握着一块玉板,身上穿着一袭绯色官袍,上面绣着惟妙惟肖的孔雀,这一袭打扮本来是看起来容光焕发的,但萧恒之的神情却十分难看,他的脸上也有着几分的戾气,让旁边的同僚也不敢靠近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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