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宁下意识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萧恒之就已经将她压在案板上。
“我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夫君从来都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赵攸宁整个人躺在黄花梨的案台上,淡淡的降香味道充斥着赵攸宁的整个鼻尖,它的香味跟檀香是不一样的,檀香的香味比黄花梨的降香要浓烈一些,经久不散。
相比檀香,黄花梨的香味是清微淡香的,它只会在不经意之间散出清香,你若是想用力吸一口气来闻香,也不一定就能闻到。
赵攸宁鼻尖吸入这股淡淡的清香,脑子有些混乱,甚至萧恒之说的话,她似乎也是听得迷迷糊糊。
等缓过神,她右手抵着萧恒之的胸口,左手则是轻轻的撑在身下的案台上,她想要坐立起来。
可身上的那股压迫感太强,赵攸宁的腰肢才刚刚抬起,萧恒之就欺压了上去,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根本就承不住那重量,最终只能顺势倒在案板上。
“夫…夫君,这是书房。”赵攸宁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她压低了嗓门,可声音中却夹带着一些颤意。
书房里还摆着不少的圣贤书,赵攸宁眼角的余光还打量到被萧恒之扫落掉在地上的四书五经,她只能撇过头,不敢对上萧恒之的双眸,只能用双手挡在他的身前。
萧恒之的嘴角却扬起一丝弧度,他靠近着赵攸宁,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高挺的鼻子轻轻蹭蹭赵攸宁雪白细嫩的脖颈,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攸宁,你看看我。”
赵攸宁紧闭双眸,听见这话,眼皮却蠕动的厉害。
“娇娇,你就看我一眼,好么?”萧恒之的唇还轻轻的触碰到了赵攸宁的耳根,顺着她的耳根含住了那垂珠。
罢了,不过是看一眼。
就在赵攸宁睁开双眸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一幕几乎迷乱她的心神。
他身上的白色中衣,不知道曾几何时散开,领口处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他如墨般的黑色长发披在身后,只有几缕发丝垂落在额间,棱角分明的轮廓,俊眉星目,眼角眉梢间自带着风流……
他的这幅模样,跟平时的他反差过大。
在一刹那间,赵攸宁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同一个人。
赵攸宁根本就不敢多看一眼,就闭上了双眸,可就算只有仅仅的一眼,赵攸宁也都将他的模样刻印在脑海中了。
赵攸宁在心里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反反复复在心中默念了数十遍。
萧恒之看着赵攸宁轻轻蠕动却没有任何声音的红唇,便含着笑意,覆上那秀眉的红唇。
赵攸宁倏然等待了眼眸,刚好对上了萧恒之那双带着蛊惑人心的眼眸。
这一看,赵攸宁也就沉沦进去了。
身上的白色中衣,慢慢从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下来,露出了绯红的亵衣,绯红色的亵衣倒是衬的她的皮肤更白嫩了许多。
看着这一幕的萧恒之,情难自控。
赵攸宁抬起右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萧恒之伸出左手,跟她的右手十指紧扣着,她所有的风情,也尽收眼底。
书房里的烛火摇曳闪烁着。
——
书房外的几个丫头频频对视着,心照不宣的朝外走了几步。
几人见怪不怪了,对于此事似乎已经习惯了。